敢來,張捕頭想要過得此關,就有些不容易。”
“娘子你有所不知,張捕頭沒那麼簡單。”
陳子安嘆息道,心想如果你見過那小丫頭前段時間救人的表現,你就明白我的擔憂了。
當日周虎臣以“妖魔附體”的名義,想要燒死張百齡,就在縣衙外面不遠處,這事四周百姓都知道,身為上司的縣尉陳子安,怎麼可能不關注。
他不但看到了張坤如何脫身,如何毫髮無傷,把周虎臣以及一干捕快,隨手鎮壓,就像是掃去身上的一點塵土一般的輕鬆。還看到了小丫頭蓮兒,如何憑藉著一腔血勇,拿著掃把與眾捕快拼鬥。
那位“張捕頭”的實力如何暫且不說,只能說一直沒有摸到底牌。
但是,小蓮丫頭的實力,卻是看得清清楚楚。
當日看來,就是力量過人,大概有兩三千斤的力量,比起易筋境界的捕快要強上許多,但是,出手之間全無章法,只是胡亂的揮動手中“武器”,真打起來,有力使不上。
這種情況下,別說救人了,能護住自己不出問題就已經很是不錯。
此一時,彼一時也。
這過了還沒一個月。
對方的實力簡直是翻著跟頭往上漲。
罡氣境和後天易筋境界的實力差距到底有多遠。
陳子安簡直不想去計算了。
只能說,一個罡氣境,打上百個易筋境的對手,就像吃飯喝水一般,如果不怕累不怕髒的話,甚至,能夠考慮一下以一當千。
就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對手。
不能在一起類比。
那麼,到底是什麼原因,才會讓一個易筋境實力,除了力量一無是處的小丫頭,在短短不到一個月時間之內,就強到如此地步?
其中的變數,排除一切不可能,再荒謬的事情,也將成為事實。
問題當然出在“張捕頭”的身上。
也只有他,才能讓一個只有蠻力的小丫頭,變得如此強大。
那麼,他自己呢?
又強到什麼地步?
陳子安暗暗有些心冷,不敢細想下去了。
現在想起來,當日斬殺碧磷大蛇的一幕,他心中掠過一絲明悟。
也只有這種具備神乎其神手段的高手,才能全不在意自己的各種選擇,隨意抄沒趙家,不放過一絲好處,也不擔心得罪縣令和縣尉。
因為,他有信心應對任何突如其來的刁難和敵意。
“他有底牌。”
陳子安沉聲說道。
然後,就看到西面方向,張家火光通明處,一個全身銀中透金的高大殭屍被刀光斬成兩片。
人影一閃,那身後出現翅膀,一翅起風,一翅生火的白髮老頭,一顆頭顱,就在血光中沖天而起。
“這……”
婦人還沒來得及驚撥出聲,嘴巴張了張,就徹底無言。
他們看得清楚,在黑氣蒸騰之中,那“張捕頭”立在原地,就如一尊神靈一般,身上隱現澹澹金光,無數灰黑色的影子在他的身上四處衝撞著……
尖嘯慘嚎聲中,那澹澹金光身影只是望前一突,就消失在空地之上,然後,就看到一直藏身起來的秦同歸腦袋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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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
婦人似乎受到驚嚇,身子微微顫抖著,轉頭望來,就見到自家丈夫,也是面如土色,神情發苦。
“我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唉,此時再說又有什麼用處,巴陵縣的情況,已然稟報給了天策府,大兄做事的速度,你還不知道嗎?滅魔校尉恐怕已經在路上了。”
陳子安搖頭嘆息,心想,自己回去,還是老老實實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