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霞水笙挺善解人意的,遇到熟人了,總要大度些,以他的酒量再喝個一兩杯白酒,也是在他的能力範圍內。 互為做了介紹,霞水笙和白潔物件伊涵文行了握手禮,這時白潔上場說話,沒想到她閨蜜和她朋友來她家。 霞水笙沉穩地坐在張雪梅右側,左手側是白潔的物件伊涵文,他略顯拘謹,也許是和女朋友認識不久,又頭一次來到女友家,未免神色有些不自然了。 在霞水笙的記憶裡,他頭一次處物件也跟伊涵文似的,到了女方家大氣不敢出,說話也是很簡短,喜歡聽別人說,生怕哪句話說的不得體,使自己陷入窘迫。 舉杯響應白潔的提議,大家各自以自己的量呷了一口,當酒入口時,霞水笙略有暈的感覺,但是他沒表現出來,告訴自己慢慢喝吧,小心別失態了。 肚子裡有食,一杯酒還是能擔住的,席間霞水笙一邊喝茶水一邊喝酒,大約過去半個時辰,他完全順過來了。 沒想到伊涵文主動要和霞水笙碰杯,他一口悶進大半杯,弄得霞水笙不好意思小口應付,也隨他的樣子喝了個對等。 今天白潔酒興大發,或許出於興奮,她也喝白酒了,這女人要是張羅喝酒,真是勢不可擋,為了保護霞水笙,張雪梅也華麗上場,通通都是掄白的,這期間她還替霞水笙擋了兩杯,豈不知兩個閨蜜槓上了。 白家父母吃好下桌了,白父說,”你們儘管喝,但誰也別多了,咱家酒管夠,不行明天雪梅你們再來,我給你們下廚。” 要說最聰明的是伊涵文,他藉口去”方便”,躲開了,霞水笙也不傻,說,”大家都沒少喝,白潔,明天你和伊涵文到雪梅家,她家有笨大鵝,讓她爸做了,我和雪梅也都累了,就到這兒吧?” 聽了霞水笙的提議,白潔似乎覺得再喝下去,大家弄不好都得喝趴下,那樣就得不償失了。天的確不早了,總不至於喝個通宵吧,來日方長才恰到好處。 出了白潔家的院子,張雪梅無所顧忌地邁著輕盈的步子,歡快地唱道:”自從那天遇到了你,我不再是原來的自己,緣分註定我們相識,就讓我們好好珍惜……” ”這大半夜的,”霞水笙欲行阻止道,”你醉了!” ”我沒醉,”張雪梅揚起歌喉,”自從那天遇到了你,我不再是原來的自己。哈哈……” ”你不是醉了,是瘋了,”霞水笙追了兩步拉住她,二人依偎著走回張家。 草草洗漱就睡覺了,這回換成張雪梅酣睡了,霞水笙卻沒有睡意,下午睡多了不困。 ”還勸我少喝,沒把控住自己和白潔較上勁了,你自己也喝多了吧,”霞水笙尋思著,但他清楚,她是不想讓他再喝,她才挺身而出的,這事是她心疼男友的表現,真不愧是他的紅顏知己,關鍵時刻敢衝上去。 聽了一會兒小說,既然寫小說,也需要借鑑,取其精華,雖然小說持續在寫,閱讀人不見增長,霞水笙常常困惑,究竟人們喜歡看什麼樣的東西,所謂懸疑、玄幻、仙俠、重生和都市的等,他看了很多,除了現實版都市,其他都是胡編亂造的,沒啥看頭,可就是有人喜歡,他不清楚人為什麼對虛幻的東西那麼痴情和迷醉? 幻覺的東西刺激人的想象力,天馬行空、雲裡霧裡,任由意識隨著無邊無際的無所不能盡情奔放,以尋求心理寄託,自己做不到,寄希望於小說情節帶給心理的滿足感,這個世界被虛幻綁架了。 ”霞哥,給我倒杯水唄?”張雪梅無力地說。 ”擱點蜂蜜不?” ”放點吧,我胃裡難受,”張雪梅後悔了。 ”淨逞能,點到為止得了,你還真喝!” ”別數落我了,”張雪梅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我喝了水,你也趕快睡吧?” ”下午睡多了,不困。” 霞水笙幫張雪梅倒了水,加了蜂蜜攪和勻,然後遞給她。她一股腦喝的乾乾淨淨,睜開惺忪的眼睛道,”替我揉揉肚子,太不得勁了?” 霞水笙湊過去,輕柔地揉著,張雪梅很快睡著了,甚至發出輕微的鼾聲。不知不覺,霞水笙也來了睏意。 ”你對我沒感覺嗎?”張雪梅貼耳虛聲問。 ”你沒睡啊?”霞水笙驚詫地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