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之位,大家饒有興趣地看他表演,有些人還不時發出感嘆,看到他如看到當年的自已,年少輕狂,不知天高地厚,心淺道深。
幾十天后,一條大河出現在眼前,河的的兩岸,沃野千里,但荒無人煙,叫嗟丘傑的王子解釋道:“這是各個部落爭奪的戰場,誰種誰倒黴,因為無險可守,作物成熟時,各個部落都會來爭搶”,典型的我過不好,你也別想好過的心態。此河叫心安江。奔騰咆哮從遠方而來,流經此處時拐了個大灣,顯得波平浪靜,然後靜靜流向遠方,沒有人知道其源頭,也沒有人知道終於何方。此地萬里遠近都叫薰風原野,部落林立,但都尊這條河是聖河。沿著心安江向上遊走,地勢開始險峻,群山起伏間放牧的人開始增多,嗟丘傑亮出王子玉牌後,牧民無不跪拜,並供奉上不少美酒肉食,嗟丘傑越發得意,吩咐牧民向王城通報。
我心中一嘆,你娃回去是禍是福都不知道。還如此張揚,嫌命長啊!看在相逢是緣上,幫他一下吧。何況要在嗟丘部落腳,用熟不用生。“你是奉王命回來的嗎?”,我冷冷問道,他一愣之後顯得有點傷悲,“你有幾個兄弟、叔伯?”,他聽了後臉色開始發白,然後立即轉身。制止將要奔出報信的牧民,嚴令不得亂傳他回來的訊息。並對著眾人三跪九叩,意圖不言自明,還算不笨,但我們不會給他任何承諾。
薰風原野的部落。已經開始向小型國家發展,城池已經開始出現,但還很簡陋。城牆只有一、兩丈高,用泥土和石條混合壘成,城門嘛其實不能叫門,只是用巨木製成的柵欄,城裡大都是帳蓬,能住房屋的都是王族,中間是高低錯落連成一片的房屋。那就是王殿,最中心聳立著一座五層高塔,算是最壯觀的建築了。
果不其然。對嗟丘傑的突然迴歸,部落大為緊張,由其是由二十幾個神師護送回來,整個部落震動了,這小子也算玩了會狐假虎威。對神師的稱呼我們很好奇,詳細詢問了一下嗟丘傑。所謂神師,就是外面闖進來的修士。雖然沒有法力,但肉身之力和武技依然強大,加上知識淵博,傳道授業,對薰風原野各部落產生了深遠影響,在原住民眼中,他們如神如聖,左右了部落的興衰,很多大部落王族,就是神師的後代。近幾百年來,神師出現得越來越少,由其是近百年,薰風原野各部落,沒聽說有新增的神師。這也難怪,無涯荒漠核心地帶,誰都知道進得去,出不來,誰沒事去找死,就算膽兒象我們這樣肥,沒有準備之下,也很難活出那片,被原住民叫烈日荒漠的地帶。
神師在薰風原野並非能為所欲為,從古至今很多神師都死於各種衝突、戰爭,因為神師的力量,遠未達到對原住民碾壓之勢,蟻多還會咬死大象。各部落還有一種可怕的存在:圖騰祭師,會一種叫降神術的巫法,如果施法成功,風雲變色、地動山搖。聽嗟丘傑講解,降神術好象有點不靠譜,施法過程繁瑣、血腥,還要看天時、地利,即使這樣,就是最高階的圖騰祭師,成功率也很低。但一經施展,可毀族滅種,如前世中的某種大殺器,維持著薰風原野一種恐怖的和平。…
嗟丘部用最盛大的儀式,把我們迎進王殿,部落首領叫嗟丘震,一個有些蒼老的長者,對我們一行人的到來,驚喜、恭敬中,隱隱有一絲憂慮。看看環坐四周的幾個年輕人,臉色複雜地低著頭,不時偷瞄一眼我們,惶恐中帶有不甘,首領的心情就不難理解了,禍起於蕭牆。嗟丘傑跪在殿裡,敘述著事情的前因後果,作為質子,受盡屈辱,終日惶惶,讓他鋌而走險,也算有點骨氣,運氣又極好,遇到我們,才逃了回來。那幾個年輕人聽說是中途遇到我們的,明顯鬆了口氣,心思開始活泛起來,有的悄悄吩咐隨從,出去準備什麼,都不是省心的主,嗟丘震這個爹當得很難啊!
聽完嗟丘傑的敘述,他老爹長嘆一口氣道:“傑兒,你不該回來啊,我部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