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寧承保持一定的距離。龍非夜仍是非常不滿地盯著她目光像是要吃人,韓芸汐不自覺低下了頭。
這一幕,多麼熟悉。
過去多少回,只要他一蹙眉或一沉眸,她就知道自己犯錯惹他發火了。韓芸汐都有些錯覺,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他們又回到了從前。
龍非夜呀龍非夜,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而今,你有什麼資格,對我的行為這樣表達不滿呢?
不滿,就像是他本能。
哪怕是在這個需要小心翼翼的場合,他都無法自控地表現出來。
只是,他沒有想到她還是像以前那樣,只要他一蹙眉,一瞪眼,她就會乖,會怕,溫順得像只小兔子。
韓芸汐呀韓芸汐,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而今,你不是應該恨我入骨嗎?她還這麼怕我作甚?
寧承立馬就議,又一次攔在韓芸汐面前,以自己的身軀,擋了龍非夜的視線,他冷冷問,“龍非夜,再對公主無禮,休怪我不客氣!”
龍非夜是來談判的,還是來複仇的?明明是他利用了韓芸汐,他這是什麼態度?
寧承曾經很欣賞龍非夜,而今,打從心底瞧不上。若非他們有止戰的需求,他早就動手了。
龍非夜終於正眼朝寧承冷聲質問道,“寧承,你有什麼資格跟本太子說話?狄族什麼時候可以全權代表西秦公主發言了?”
寧承冷笑,“像你這等利用女人的小人,本族長還不屑跟你廢話。龍非夜,是你要談判的,怎麼……”
寧承的還未說完,龍非夜一抬手,影衛便飛落在他身旁,將一個扁平的錦盒放在他手上。
這是……
寧承和韓芸汐皆納悶,追過來百里元隆也不明白,來談判之前,殿下可沒有提過這東西呀!
這是什麼?
韓芸汐也是第一次個錦盒,十分陌生。
這東西,有點像是裝女人飾品,衣物的盒子,裡頭裝什麼了?
眾人注視之下,龍非夜緩緩開啟了錦盒,見了裡頭的東西,所有人都都倒抽了一口涼氣,隨即全都朝韓芸汐。
錦盒裡靜靜躺著是,不是別的,正是韓芸汐被寧承撕碎的那件紫色紗衣,這是她被欺負的證據,是她作為女人的恥辱!
龍非夜一手挑起那紗衣,嘴角噙著冷笑,饒有興致地瞧著。
寧承的臉色立馬就白了,而韓芸汐的臉卻緋紅一片,其實,她不僅僅臉紅了,就連眼眶都紅了。
她萬萬沒有想到,熬了那麼久盼了那麼久,堅強了那麼久,卻等來這樣的羞辱。
龍非夜,你真真是有心了!
韓芸汐己最最熟悉的男人,心,開始慌了,亂了!
可是,龍非夜卻沒有停止。
“寧承,她背後的鳳羽胎記,你可了?”他的聲音像是從腳下的黑暗深淵裡傳出來,低沉幽冷,令人毛骨悚然。
“是你寧大族長連主子都欺辱,還是……”
龍非夜似有些猶豫,卻還是說了下去,“還是,她心甘情願讓你
話音一落,全場一片寂靜,寧承臉上一陣白一陣紅,他都忘了去反駁龍非夜,他下意識回頭朝韓芸汐只見韓芸汐的眼睛紅得像兔子。
寧承張了張口,想對她說點什麼,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什麼談判?什麼止戰?
龍非夜就是誠心來羞辱公主的吧?利用了公主那麼久,如今還這般羞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寧承正要拔劍,誰知道,韓芸汐忽然箭步衝到龍非夜面前,一巴掌甩了過去,“龍非夜,我即使心甘情願,也與你無關!你是我誰呀?”
“啪”
一記耳光,響徹靜謐的懸崖。
龍非夜背後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