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松露收購的龍頭了”師尚真笑著說道。
溫煦對什麼龍頭不龍頭的並不感興趣,煦冬不是龍頭那才怪呢,現在從全國湧來的松露販子們想從溫家村裡收松露那基本是不太可能了,因為他們的中間環節太多了,給了不煦冬的價,除了煦冬不要的小松露或者品不達標的松露之外,他們也收不到什麼貨,像是老秦這些山中的老把式,到了沒馬湖附近採了松露,首選的就是煦冬,有幾個老把式自從被販子人騙了一次之後,也把好的大的松露賣到了煦冬。
“關健是看明年!”溫煦說道。
師尚真問道:“怎麼啦?”
“明年大傢伙約定了秋後採那自然是正確的選擇,如果有些人搶著夏日採把錢先裝進口袋,那用不了多久,沒馬湖的松露產區說不準就要成為第二個南方產區”溫煦有點兒擔心,人心是貪婪的,只要這東西賺錢保不準就有人夏天去挖那些沒有成熟的松露,去換取原本十分之一的價格塞進自己的腰包。
有些東西不是自己的,大家都生怕自己賣不到錢,反正地也不是自己的,松露也不是自己的,自己哪怕多賣出一分錢那都是自己的,管它保不保護,管它成熟不成熟,等著成熟了萬一被別人採了,自己一分錢都沒有,那能早採,誰還等它成熟!除非沒有人要!有的時候事情就壞在東西不是自己的上了。
師尚真笑著說道:“那你和周叔說啊,這個事情總得下狠手才能制住這股子歪風!”
“你說吧”溫煦笑道。
“這錢?”
“你收著吧,唉,也沒什麼地方好用的!”溫煦說道。
“要麼還是買金條?”師尚真問道。
兩口子現在都是掉金坑裡去了,只要是有了錢就買金條,然後師尚真也不問溫煦藏哪裡了,反正一個負責買一個負責藏配合的天衣無縫。
“就它吧”溫煦說道。
兩口子說完一個去逮雞,一個回屋裡拿東西。
溫煦這邊很快的拎了一隻雞出來,回到了院子裡的時候,師尚真已經離開了院子,和嚴冬還有黑老美喬兩人一起把所有的東西都打理了,把鵝烤上了,仨人就直接回到了屋裡聊天。
喬這個黑老美還挺幽默的,但是這種幽默不是一般黑人的那種一說話立馬就理手畫腳的,身體亂顫的那種不穩重,這位喬看的出來有很好的教育背景,而且不論說話還是談事情總能讓人覺得很舒服。
等著鵝烤好了之後,溫煦這邊送了一半到師老爺子那邊,然後回來之後圍上了圍裙開始做菜,都是鍋菜三人也著急,就這麼一邊燒一邊聊著。
“好了,嚴冬,把桌子清一下!”
溫煦見滿滿的一鍋地鍋雞已經好了,於是喊著嚴冬擺桌子。
“要不咱們到外頭吃吧!”嚴冬說道:“有熱鍋子,還有酒,在屋裡吃起來多沒勁啊!”
喬一聽立馬點頭說道:“好!好!”
溫煦一聽兩個客人都這麼說了,自己這個主人也不好說什麼了,主隨客便嘛,於是點了點頭,仨人就一起把熱烤鵝,冒著熱氣的肥腸魚,還有滿滿一大鍋子,泛著紅椒的地鍋雞給拎到了院子裡的木榻上,三人每人拿了一個絨布的軟墊,坐在屁股下面。
“白的還是紅的?白酒我這邊五糧液,茅臺應有盡有,紅的還是上次我結婚你送來的法國貨”溫煦看著兩人坐了下來,於是問道。
嚴冬這時想起一個事情來:“你不是釀了一批紅酒麼?釀的怎麼樣了,弄一點兒過來嚐嚐?”
嚴冬要是不說,溫煦這邊差點兒也沒有想起來,自己釀的酒放到了空間裡都好幾個月了,估計按著放到外面計算,這東西估計得有些時日了。
“那你們等著,我去給你們拿一點兒嚐嚐,正好幫我分辨一下什麼口味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