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的任何保護動植物。所以說,師尚武手中的槍對著野兔有用,但是對於老虎幾乎就是燒火棍。
以前打虎是英雄比如說是武松之流,現在打虎是犯法,而且比打人可重多了去啦。
“你也別放槍嚇唬它了,吃飽了的老虎看到人轉頭就跑,現在這玩意兒不知道餓了多少天呢,你看看那肚子癟的,前心貼後背了,如果它要是被你開兩槍就嚇的放開,你放第一槍的時候就跑了”溫煦聽到師尚武又放了一槍,於是張口勸他別浪費子彈了。
溫煦看清了老虎現在狀況,有點兒像是自家帶回來的那隻大野豬,這頓吃不到的話,估計只能餓死了,想想著也可以理解,在這麼大的雪地裡想逮個東西填飽肚子也不是太容易的,也別說老虎了,就連人在齊膝蓋深的雪裡能走多久?反正不管這想法正不確,但是溫煦就目前來說覺得自己這麼想的路子很對!
在溫煦看來,經過一冬天的大雪,不知道老林子裡死了多少東西呢,這麼大的雪對於野外生物的影響肯定大了去啦,估計這樣的老虎肯定不是一隻兩隻的,指不定前兩年臨近兩省放的野化華南虎在這一冬天的雪中,要掛一大片。
師尚武把手放了下來,對著溫煦問道:“那怎麼辦?”
“怎麼辦?放它吃唄,吃飽子自然它就走了”溫煦攤開了兩隻手說道。
如果沒有師尚武這仨人在旁邊,溫煦還能從空間裡扔只羊什麼的,現在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滇馬在自己的面前斷了氣,滇馬死了,但是老虎在第一時間並沒有進食,而是趴在了滇馬的屍體旁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就像是溫煦說的那樣,這隻老虎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吃東西了,剛才撲倒滇馬已經把它的力氣幾乎耗光了,現在連咬開滇馬脖子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在感覺到獵物死亡之後放開了獵物,趴在一旁恢復一下體力。
“你們這種損耗有的報沒?”溫煦抬著手繼續錄著老虎的樣子,同時對著師尚武問道。
師尚武點了點頭:“有的,進山的時候就考慮到了這一點,如果沒有規定我早一槍把它變成虎皮褥子了”。
師尚武恨恨的說道。
溫煦聽了不由的嘴角掛起了笑容,知道他說的是氣話,就算是沒有的報估計他也不會對付老虎,老實說現在除了偷獵的,誰沒事幹去打只老虎啊。
老虎不動了,四個人站在門口啥事也幹不了,溫煦到是有活兒,負責錄相,師尚武側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溫煦說話,剩下的兩個小戰士只帶著眼睛,站在兩人的身側略後的位置一言不發的負責看。
這時候兩匹馬相互拖拽的馬也似乎是沒有了什麼力量了,又或者是對於死亡的恐懼,讓它們很快的耗盡了力量,就在老虎休息回覆體力的時候,兩匹馬啪啪兩聲,幾乎是在同時脫力,前蹄跪在了地上,不過它們都沒有放棄求生的**,又掙扎著站了起來,繼續相向扯著淡,沒到一分鐘又是啪啪兩聲,再一次跪下了,這一次它們誰也沒有再能站起來,直接由跪變趴,不光和老虎一樣直喘氣,還不住的吐著白沫子。
“去把韁繩解開?”警衛員小聲的說了一句。
“你現在解開,這兩匹馬指不定就瘋跑丟了,死一丟倆?我還咱們啥也別動就這麼看著的好”溫煦說道。
處於驚嚇狀態中別說是馬了,就是人也不是一兩人可以控制的住的,溫煦可不想有人過去冒險。
溫煦是制止住了人,但是沒有想到一個影子還是鬼頭鬼腦的湊了過去。
不用說,除了敗類也沒有別人能幹出這事來!
敗類向著老虎靠近了兩三米,然後就開始不住的低著頭,慢慢的往老虎的身邊挪。
老虎看到自己原本追的‘傻大狗’居然還有膽子過來調戲自己,立馬怒了,衝著敗類嗷嗷的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