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有人來上墳,就讓尚真肚裡的孩子平安的生下來”溫煦說道。
嚴冬一聽立刻正經的點了點頭:“那的確是正事,這本就是應該的!那你準備,我去各家的溫煦那邊看一看轉一轉”。
走了兩步之後,嚴冬又轉了回來,對著溫煦問道:“世煦,那幾家真的只給三分之一?”
“怎麼,你想多給?”溫煦笑著問道。
嚴冬立馬說道:“我巴不得全都一分錢不給呢,哪裡想著多給,只是我有點兒擔心,這些人會不會挺而走險?現在師尚真是這個情況,咱們萬事都得小心一點兒,不怕把別人想的壞,那是給咱們心中打個警醒,現在社會就怕人太天真!”
聽到嚴冬這麼說,溫煦感激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我心中有數,這些人中溫廣行已經跳不起來了,他現在估計要擔心的是幾年牢飯的問題,至於溫廣根幾家,我卻是不怕的!”
“不是怕不怕的問題,人心萬一哪一天出了差,那可說不準!”
“這事兒還真不能縮,就像是尚真說的,咱們這一刀總得見著血,讓一批人長長記性,要不是以後誰還聽咱們的,誰還把咱們的話當回事兒,怕這怕哪的成不了事的”溫煦正色的說道。
“我就是提醒你一下,你心裡有個數就好!”嚴冬說道。
看著溫煦點了點頭,嚴冬這才出了院門。
溫煦望著他的背影,長嘆了一口氣,有的時候就是這樣,所謂的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到了關健時候就得擺出一點兒狠勁兒,才能鎮的住場子。如果大家都好好的溫煦又和何須如此?
進了屋,溫煦開始準備早餐,早餐好了之後讓師尚真和杭辰下來吃飯。
吃完了早餐溫煦把白牛牽了進來,把牛輿給架了起來,這一個就不是原來那種兩邊的了,就是一個相當於牛背上的一頂軟轎似的,坐的位置完全就是一個單人躺椅。
“哇,這個好玩,這個好玩!”
一出了屋的杭辰看到院子內多了一個這個玩藝兒,立馬湊了過來,左看右看的立馬想上去試一試。
“你幹你的活去,這時候時來湊什麼熱鬧!”溫煦這邊想了一下,這才又說道:“過兩天我和你嫂子可能去首都,你在家裡看家,等著舅舅舅媽來的時候,你要去接一下,你不能一個人開車去接人,我已經和三哥溫世達說了,到時候,讓他開車和你一起去接你爸你媽,聽到了沒有?”
杭辰上學的時候,兩口子沒有趕上,這麼趁著國慶放假,這老兩口準備過來,去看看女兒的宿舍,順帶著在來溫煦這裡過上兩天。
“知道了”
一個知道了之後,丫頭立馬撅著腚往上大白的背上爬,大白也是個老好人,看到杭辰往上爬,立馬前蹄一彎然後後腿一曲跪趴了下來。
“大白真乖!”
伸手在大白的腦門上拍了兩下,杭辰就踩著大白一側的牛角,輕鬆的坐到了軟輿上,往輿上一躺,就開始感受了起來。
“小溫子,起駕!”
伸手捏了一個蘭花指,丫頭端坐在軟輿上對著溫煦指使起來。看到表哥直翻眼一副懶得理你的樣子,丫頭只得繼續自娛自樂:“來人吶,把這個奴才拖出去斬了!”
說完自己立馬喊了一聲,然後伸出手在空氣中比劃了兩下,嘴裡發出piu~piu的聲音:“回皇上,狗奴才小溫子已經被亂刀砍死!”
溫煦直接留她一個人在院子裡自嗨,回到了屋裡去找師尚真。
一進了屋看到師尚真正在往袋子裡放東西,溫煦立馬過去了搶過了她手裡的活:“以後這些事情讓我來!”
“不至於,拿幾個水果而以,而且適當的運動也是要的,你我都是有知識的人,自然知道運動對於孕婦的影響有多大,我可不想做傳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