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分鐘跑的一個人都不剩。
就在溫煦想轉身的時候,那位趴在最左邊的一臉毛鬍子的洋鬼子張口對著溫煦說道:“先生,我們想請你幫個忙,能不能做一下我們的臨時翻譯,我們想找可以拍到這些照片的地方!”
說著這位站了此來,從口袋裡摸出了一疊子照片。
溫煦湊過去一看,全是一些鳥類的圖片,溫煦看了一眼就知道拍攝的地方是在哪裡了,可惜的是溫煦沒有興趣去做這個導遊,不是不熱情,只是單純的不想。
“你們要想去這些地方的話,剛才那幫孩子就可能帶你們去!”溫煦笑著說道。
“您會英語,能給我們說一下怎麼走麼?我們都有野外拍投經驗的,只要把圖畫給我們一般沒有問題”這位老外對於自己的找路能力很自信。
溫煦想了一下,覺得人家這麼自信,自己也就別費那個勁了,於是示意他有沒有紙和筆。
老外一看溫煦的動作,立馬從口袋裡把紙筆掏了出來交到了溫煦的手上。
溫煦這邊正要畫呢,立馬三個老外全都圍了過來,頓時讓溫煦的感覺到壓力很大,不是溫煦怕他們,而是溫煦的鼻子怕他們,這些老外的汗腺很發達,造成了毛髮很旺盛,而且野外攝影師還不用香水,所以身上的體味可不小,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有狐臭,反正那味兒溫煦有點兒受不了。
“從這裡走的話,沿著路一直,第一個叉路走中間的……大約步行一個半到兩個小時,看你們的速度”溫煦大約花了三分鐘,簡要的說了一下。
說完溫煦把東西還給人家,轉身就要走。不是溫煦不禮貌,而是這味兒真的是讓溫煦有點兒想死的感覺,如果是真的不禮貌的話,溫煦就該撥腳落荒而逃了。
“這裡還能租到一些代步的工具嗎?比如說是腳踏車,如果有馬就更好了”女人對著溫煦又問了一句。
“腳踏車就算了,這些路你要騎個車子就不知道是車騎你們還是你們騎車了,如果是馬的話,你們可以沿著這個道往橋那裡走,不要過橋,沿著道兒往左手走,在河岸不遠就能看到一個院子,那裡面可能會有馬,但是人家有沒有用,就得看你們的運氣了”溫煦說道。
走了兩三步之後,溫煦覺得自己身邊的空氣好了一些,至少能讓自己可以忍受了,於是張口問了一句:“你們是專門過來拍鳥類的?”
“我們是鳥類攝影愛好者!我們在雜誌上看到這些鳥,就深深的被它們的優雅所打動,所以透過雜誌社問到了這些照片作者的地址,是他給了我們這裡的地址,然後幫著我們在這裡訂了房間……”
聽到這位的解釋,溫煦這才明白了,為什麼這仨老外能訂到屋子了,原來還是有熱心腸的人。
溫家村這兒雖說算不上是會員制要交什麼會費之類的,不過隨著人來的越來越多,現在都要預定,加上高腳樓落成了,住宿的價格下落了不少,所以來的客更多了,像是牛牛和可可兩孩子的老爹這樣,時不時來過上個周未的人家也越來越多。師尚真這邊早就有規定,新客必須有老客引薦或者擔保,否則的話根本訂不到房間。
聽人家解釋了一下,溫煦衝著仨人笑了笑然後道了一聲再會,於是帶著棟樑沿著路返回。
剛走到村口,就看到一個族侄扶著師尚真,而師尚真正皺著眉頭帶著痛苦的模樣一邊捂著肚子一邊小步的向前走著。
溫煦急忙走了過去,伸手扶住了師尚真焦急的問道:“怎麼了啦,怎麼啦?”
“突然間肚子有點兒痛,抽絲似的疼,我想著回去躺一會兒就好了”師尚真看到溫煦出現在自己的身邊,強撐著從臉上擠出了一點兒笑容。
“還回去躺一會兒!你是醫生麼,現在你自己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啊”溫煦頓時就有點兒怒了,強壓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