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衣服還我。”
夏思源突然笑了起來,攬住我的腰,將我下半身泡在水裡的睡褲給扯了下來,我氣憤地大吼,“別太過份了你……”
夏思源笑,“不脫衣服怎麼洗澡?”
“你王八蛋!”
夏思源說:“純洗澡,真的。”
可憐如我,居然深更半夜僅著一件內褲與一異性同胞曖昧地擠在一個浴盆裡,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想我風風雨雨二十幾年,像今天這麼狼狽還真是頭一遭。我忍不住開罵,“夏思源,你不是人!”
夏思源笑說:“你不是說你是能忍受我的偉人麼?那我告訴你,我忍你到現在那是聖人。”說話間板過我的身體,試圖對我渾身上下僅著的內褲伸出罪惡之手。
得誇我眼疾手快,忙抬腳撐住他欲上前的身體,“夏思源,你敢。”
夏思源很下流地握上我的腳,佯裝無辜地問“你這是在與我**嗎?”
“滾……啊……”我話沒說完,夏思源突然單手抓住我的腳,而另一隻手卻真的伸向了我身上的最後一絲布料。
在他將我那唯一一塊遮羞布扯下來之時,我感覺自己的心臟似乎突然間驟停了,大腦也像是突然被扔進了一顆威力巨大的原子彈,瞬間將我炸得支離破碎,反應無能……
就這麼樣,我極豪邁地與無恥之徒夏思源坦蕩蕩了。
我忙屈起腿,含恨射向夏思源,夏思源毫不在乎地說:“你別想太多,只是洗澡罷了。”
“誰他媽地要你幫我洗澡?”我忍不住喊了起來。
夏思源笑,“你怕醜?”
“滾蛋!”我依舊憤怒。
夏思源說:“眼下情況對你很不利,所以,要麼洗澡,要麼做更多,你選哪個?”
我喊:“我要你滾!”
“那抱歉,這我可做不到。照顧病患是我的責任。”夏思源厚顏無恥地說。
最後,我終於無條件地妥協了,任由狗皮膏藥一般的夏思源將我當孩童一般洗了個乾淨。好在除了偶爾在我的女性特徵上動動手腳之外,他還算是比較盡責規矩的。
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豁出去的架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夏思源對我進行不太明顯的小範圍猥褻行為,唉,想來還真叫一個傷感,若是換作以前的我,第一時間就要他夏思源好看!
真是一把一把的眼淚往心裡流啊,我方黎黎幾時吃過這種悶虧?幾時被人家佔去這麼大的便宜?
最過分的是,夏思源拿來浴巾將我身體擦乾之時,故意在我胸前流連不去,在我瞪了他無數眼之後,他才勉強將我送回床榻之上安歇。
更過分的是,夏思源居然一整晚都在阻止試圖給自己找件遮羞布穿一穿的可憐的我。
整晚睡不著,我不斷在設想著各種各樣報復正死皮賴臉從背後抱著我的男人夏思源……
不河蟹圈叉關係'37'
我深深感覺郭女士再不出現,自己就即將崩潰了。
我總在想,我媽這段時間對我如此不聞不問,這似乎是她跟夏思源之間達成一致將我逼入絕境的奸計來著,總之,我算是栽了。
最近找誰誰忙,找誰誰不理,連蘇琳從我出院之後也重來沒出現過。
我的生活中完完全全就剩下了夏思源一人,只有他一人。他最近工作似乎也不忙了,白天沒事就翹班在我眼前繞,夜晚便死皮賴臉地佔老子便宜。我憂愁啊、我煩悶啊、我想窮搖每一個對我不聞不問的親人啊。
終於在我感覺自己與世隔絕即將要羽化昇仙之時,郭東晨主動發來賀電。
“有事嗎?”我極冷漠地說。
郭東晨在電話那頭笑,“最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