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思源保持著好脾氣,各種膩味之後,睡覺之……
第三晚
我說:“怎麼地也得等完好如初了之後……”
夏思源各種無賴之後,未果,臉色鐵青睡覺之……
第四晚
我說:“不行,再等等……”
夏思源扭頭沉默,睡覺之……
第五晚
我說:“受創區域依舊疼痛……”
於是夏思源同志撲倒欲檢查之,我奮起將夏思源同志踢之,夏行兇未果並遭毆打,氣憤至客廳睡之……
第六晚
夏思源求愛不成,摞下狠話:“若再不試試,長回去了,到頭來遭罪的可是你自己……”
第七晚
夏思源矇頭睡覺,與我賭氣之……
我整整戰鬥了一個禮拜,精疲力竭、眼圈烏黑,十點不到便倒在夏思源身旁呼呼大睡。只不過,夜半時分明顯感到有一隻頑強的手又探進我的睡衣。
我清了清嗓子,迷迷糊糊地說:“夏思源,你安分點,我這困著呢。”
夏思源頓時將我壓在身下,語氣中帶著哀求,“黎黎……求你了……”
我困得幾乎是不醒人世,呢喃著問他,“你不是不理我了嗎?”
夏思源埋怨地說:“哪有你這樣的人,給點甜頭後又翻臉不認人了?”
我說:“夏先生,請你仔細回想,那甜頭是我給的嗎?那是你強迫的。”
夏思源說:“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你別答應呢……”
我閉上眼睛說:“求你了,就讓我好好睡一會兒覺吧……”
“不行,我睡不著。”
“睡不著就幹活去……你別壓著我呀,我喘不上氣了……”
夏思源不情不願地撐住手臂,我趁機推了他一把,然後翻身繼續睡覺。夏思源不拋棄不放棄,從我後背貼了上來,手臂環在我的腰間,低聲說:“黎黎,我前兩天跟你說的,你別不信。到時還得像第一次那麼疼。”
我說:“說得跟真的似的,你親身經歷嗎?”
夏思源突然笑出了聲,繼而又板下臉認真說:“你自己分析,當然是很有可能的。”
被他這麼一說,我陡然想到第一次的疼痛,突然真有點害怕,頓時睏意全無。靠,不可能再長回去吧?
夏思源見我不出聲,忙添油加醋地說:“說不定比第一次還疼。”
不河蟹圈叉關係'44'
愣了半天,我笑說:“夏思源同學,您真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呢?騙人也不去打打草稿。遠點……我睡覺……”
夏思源表情一垮,“黎黎,你怎麼就這麼不痛快呢?”
我不高興地說:“那夏先生,下輩子你做女人試試……”
夏思源忽然泛起一絲不懷好意的笑,我不安地問:“你笑什麼?”
夏思源正經地說:“我突然想到你以後生孩子的樣子……”
我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孩子?誰要生孩子?你嗎?我不生……”
夏思源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陰鬱,“結了婚當然要生孩子,而且我還想……現在生……”說完便付諸行動。
我忙用胳膊頑強地撐住獸性大發的夏思源,“再欺負我,我回孃家去住了……”
夏思源笑說:“回你也是明天回……”
我越來越發覺夏思源將自己的無賴潛質隱藏得很深很深,以至於認識他二十多年才暴露在我眼前。
又一輪你追我躲,防守與進攻之後,衣衫不整的我們兩個均氣喘吁吁,而可憐的我也幾乎在的魔爪之下棄械投降……
而就在此時,我的電話響了起來……
我忙推開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