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腹黑且不好對付。
夏思源自顧自說:“我知道我媽承受不了這事,所以我不敢說。”
“可是就在回家之前我還遇到了他們兩個在一起……”我望著突然間皺眉的夏思源,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忙閉上了嘴。
就貪圖嘴上那片刻的高潮,我被夏思源拎回了我前後離開還不到一個小時的西餐廳。
夏叔叔與邵楓坐在暗處你濃我濃地品嚐著異國風情,完全沒有留意到我還有夏思源殺人的目光。
這回還是夏叔叔首先看見了我們,我非常想就地遁了,可是沒有機會也沒有能力。
這下好了,他們家三口人,我得罪了一對半,蒼天啊大地啊,我這是倒了哪門子的血黴啊。
在往夏叔叔前行的途中,我小聲地同夏思源商量,“那個,這是你們家的家務事,我在這也不合適,你看,真不太合適。”
夏思源沒理我,甚至連眼皮都沒夾我一下,只是握著我胳膊的手卻絲毫未見放鬆。
我見木已成舟,唯有對夏叔叔抱以十二萬分的歉意眼神。好在夏叔叔只是望著夏思源,絲毫沒將注意力放在我這個通風報信的碎嘴子身上。
夏叔叔到底是久經沙場,很平靜地說:“吃沒?沒吃坐下一起吃吧。”那氣場不可謂不說十分之強大。
其實我還真想說‘我還真沒吃飯呢’,只是眼下環境十分不允許。
望著夏思源的邵楓忙換上一臉討好的笑,“思源,你爸這兩天怎麼都聯絡不上你,一直很擔心。”夏思源低頭笑了笑,可是在我看來那笑容是完全沒有溫度的。
“您擔心我做什麼?有空應該擔心我媽才對吧。”夏思源望著夏叔叔,滿眼裝著淡漠。
夏叔叔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現在就是你看到的這樣,你媽那兒你就多多照應著些吧。”
我突然間就不樂意了,“夏叔叔,潘姨被氣得幾天都吃不下飯,別說去賠個罪道個歉了,您連看都不看一眼,怎麼也說不過去吧?”
邵楓忙說:“那我明天去給大姐賠不是。”嘿,這人,大姐又叫上了,臉皮跟彈簧一樣,還是可伸縮的。
“別了您,您那是去道歉呢,還是看笑話呢?”我實話實說。邵楓直接被我整一個大臉紅,尷尬地直攪手指。
“黎黎,我們走。”夏思源突然開口。
我不解地望了望夏思源,有些搞不明白他板著臉將我拖來這裡卻一句話也不說就走,這實在有點不靠譜。
可是就在我還沒緩過神來,夏思源已經自顧自地走出了餐廳,我只能是一溜小跑地緊緊跟著。
夏思源一路不言語,這點我倒是無所謂反正習慣了,可他一路上也不提議搭乘個交通工具,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原本就穿著單薄的我讓冷風一吹,滋味可真不太好受,我縮著脖子沒話找話,“夏思源,我們這是要上哪啊?”
夏思源突然收了腳步,“累了?”
我“嗯”了一聲,很誠實地點了點頭。
夏思源突然很認真地望著我,又問:“冷了?”我踢著馬路邊的臺階,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我更想說的是:其實我飢寒交迫。
夏思源不出聲,又轉身繼續走,我忍不住跟在他身後用嘴形對著他的背影罵髒話。正罵得起勁時,夏思源突然轉身猛得將我拉進他懷中……
我被夏思源突然的反常舉止,嚇得炸著胳膊反應完全無能。
“黎黎,你別說話,就一會兒……”夏思源聲音低沉緊貼在我的耳側。
我沒有動,更加沒有說話,在我方黎黎的人生中開天闢地頭一回這麼認真地配合著夏思源。可是這一米六跟一米八之間的尷尬是,正面擁抱我的頭頂只到他的肩頭,而我的鼻孔跟雙唇卻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