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繼續。
而就在此時,白皇城遠處一座山峰之巔,簫元豐站在上面眺望遠處。面前跪著從白皇城逃出來的一個將領。
“好個鐘山,好你個鐘山!”簫元豐一臉氣憤道。
“大帥。我們來晚了一步,就一步,一個晚上!”簫元豐身旁一個將軍一臉惋惜道。
“白皇城主太無用了,一個晚上,就一個晚上就被攻下了?他是怎麼辦事的?廢物,廢物!”又一個將軍暴跳如雷道。
“不是白皇城主廢物,是這個鐘山太厲害了,義父算到他會攻取白皇城,讓我帶兵來援,可還是太快了,這個鐘山攻城掠地的速度。太快了!”簫元豐深嘆口氣道。
跪在地上的敗將說道:“大帥,當時南城門不知為何忽然開了。這才導致兵敗。”
“不知為何?呵!那是因為鐘山的奸細早就入城了,殺了你們的城門衛,開啟了城門。城門者,重中之重,居然讓你們弄得入城無妨,小小奸細就拿下了?”簫元豐眼睛一瞪道。
“城門處,我們有大量弓箭手的,不可能的!”那跪地敗將說道。
“好了,敗了以後不找原因,反找理由,廢物一個!”簫元豐怒道。
那跪地敗將只能奄奄不語。
“大帥,我們現在怎麼辦?如何向大都督交代?”簫元豐身旁的將軍問道。
“撤兵,回去吧!我來交代!”簫元豐深吸口氣道。
“是!”眾將應道。
……
兩年後!
白皇城,城主府!
鐘山坐于帥案之處,面前兩排將領,恭敬而立。
鐘山看著桌上的一些信箋,眾將都耐心的等候之中。
“無痕,你現在有多少軍?”鐘山問道。
“六十萬!”水無痕非常直接地說道。
“哦?比以前少出五萬了?當初讓你招兵,現在反而越來越少了?”鐘山笑道。
“啟稟大帥,末將已經明白,兵在精不再多,屬下現在的六十萬精兵,能抵得上昔日一百萬大軍。”水無痕無比肯定地說道。
看著水無痕,鐘山滿意地點點頭。
“趙傳,現在大光戰局如何?”鐘山看向趙傳問道。
看到鐘山問起自己,趙傳微微興奮,因為趙傳能夠看出,鐘山並未因自己是大玄王的人而忽略自己,反而也是在培養自己。
“啟稟大帥,大光地界,加上我們,一共六路大軍,不過,照現在這種情況。能保持下去的,只有四路了!”趙傳說道。
“說說看!”鐘山笑看趙傳道。
“我軍可以一直保持。算是一路,水鏡將軍,他統帥的大軍,一直緩緩增強之中,算是第二路。金蟬將軍雖打仗得非常古怪,但依舊算是一路大軍,剩下能屹立的只有一路軍,大羅天朝第六軍團長,項布將軍,其餘兩路,出師不利,連連挫敗,現在已經被項布將軍收編。”趙傳說道。
“嗯!各路兵力如何?”鐘山問道。
“項布兵力是四路大軍中最多的,有三百萬之多,水鏡將軍兵力有一百五十萬,金蟬將軍也是一百五十萬,而我軍只有九十多萬!人數最少,但是,論戰力,我軍一點不弱。”趙傳分析道。
“兩年了。除了白皇城,我軍只拿下了三座城,這簫忘統兵果然厲害!”鐘山點點頭皺眉道。
“這兩年,除了金蟬將軍也拿下三座城,水鏡將軍和項布將軍,也只各拿下兩座城而已。我們已經是大捷了!”趙傳笑道。
“四路大軍之中,為何金蟬將軍的大軍,戰爭損失最少?”鐘山盯著趙傳道。
“傳聞,金蟬將軍用佛法感化了敵軍。”趙傳有些古怪道。
“感化?是斬首行動吧!金蟬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