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反結大綱:花的腿毛,花的生理用途,藝術與設計感與雜亂,道德綁架趙順鬥母親,男女生接觸≠海後渣女,能夠彌補空缺和想要彌補空缺的人,尷尬瞬間。
花也會有腿毛的,你知道嗎?
花的莖上也有毛毛,顯微鏡下很明顯的。很多獼猴桃女孩都因自己的毛毛頭大,可以但沒必要啊。刮唄,脫毛膏粘唄,有錢整脫毛儀唄。
說起來顧子卿想起來一件事,你知道花朵是植物用來傳粉授粉的吧,也就是說,相當於它的生殖器官。當你看到某某花妖/上神/仙皇在使用花朵特效戰鬥時,就相當於在用植物的生殖器官整,就相當於人類的……
不過植物沒有倫理那一說,至少在人類看來是不存在的。孟德爾的豌豆實驗,回交雜交,啥都有。只要還有生殖能力,就可以用來當做研究生殖規律的實驗材料。
所以當美女在摘花簪發時,也沒有那麼容易出戏了。哈哈,就很迷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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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藝術呢?什麼算有設計感呢?
不規則的一定就是嗎?和雜亂無章的區別在哪裡呢?
顧子卿和曉昧去西區吃火鍋的路上看到了一塊被踩癟成片的衛生紙團,還有樹影。
陽光正好,春風涼爽。平均距離14960外的陽光一片片撒下來,籠罩住正好的明媚春光。萬物生長,更新迭代,我們也是。
那塊衛生紙就那麼貼在馬路邊上,沒有人去理會,就像一片垃圾。也許待會兒就會有清掃的工人來掃走它。
顧子卿盯著它,突然覺得它有了一絲絲設計感。約恩·伍重(jorn utzon)(丹麥)有天盯著剝開的橘子皮靈光一現,就有了世界流傳的建築----悉尼歌劇院。
我們呢,反覆修改很多次,到底是忽視了哪裡呢?
路過路邊的大樹,秦皇島的樹枝不繁葉不茂,倒是每個分叉都長得很結實,不粗,但一眼看上去就很茁壯,能扛得動秦皇島不時吹來或解暑、或涼骨入魂的海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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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子卿大半月前做的夢,是的以下有存稿。
有時候你真不知道,背後站著的人是個陰險黑暗的變態,還是會愛你愛到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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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片:
顧子卿昨晚睡得很清醒。
她夢到自己老家變成了南城門擴大區域內的旅遊景點房,自己在秦皇島的宿舍和在石家莊的老家有了傳送門。一進去瞬間位置那種。
清明節假期,一宿舍六個人想出去玩。顧子卿就提議,既然我們有了傳送門,就去正定老家附近玩吧。老家一瞬間變得很不一樣,陌生卻又熟悉,像極了顧子卿高考完看到家裡的二胎----底笛。
顧子卿舍友們一起旅行,中途顧子卿想起來自己忘帶東西了,在老家裡,要回去拿。(奇怪自己居然有老家鑰匙。)
顧子卿和曉昧一起折回去,飛簷走壁,是的,從別人家一排排鱗次櫛比的房頂上走過去。
走到了自己老家的屋頂,沒拿什麼東西,就從液體流動的屋頂上滑下來了。曉昧在公交車站等她。
顧子卿晃悠晃悠,臨近車站,看到了一個一身黑衣服的小哥哥。戴著黑色帽子和口罩,黃白色面板。很高很帥很骨感的那種,還是工裝風的。顧子卿瞬間被抓住眼球。
顧子卿和曉昧上了公交,就在小哥哥後面刷二維碼,站立。奇怪的是,顧子卿看到小哥哥送趙順鬥慈眉善目的老母親上下車。
就像解救吾先生裡面的華子母親一樣,愛兒子,但沒教育好,但仍然愛的。看到兒子犯了法,要被槍決,眾人喊打喊殺,像過街老鼠一樣,遭受白眼鄙夷,無時無刻不在接受著來自別人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