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此大的差距呢?看似勇武之士,不堪一擊,花枝人樣的小姑娘,卻又具有了出人想像的技藝、武功,為什麼外形上,一點也瞧不出來呢?”
眼看王大人低著頭,只管想自己心事,杜望月只好笑一笑,提高了聲音,道:“大人,今夜來人似非同出一源,他們用的方法不同,但手段卻極其毒,這個情況……”
“好像是來自四面八方的的圍殺,必欲置下官於死地而後快。”王少卿道:“這就要借重四位捕頭的大力了,查一查他們是來自何方的神聖?”
一句話,堵得四大捕頭個個臉色微紅,啞口無言。
但沉穩的吳鐵峰不吃這個,輕咳了兩聲,道:“今夜對敵之時,吳某發現了一種極為少見的暗器……”
“想必是淬有劇毒,中人必死。”王少卿似是有意,要堵上四大捕頭的嘴巴!好像不願再聽他們提出的建言了。
吳鐵峰的老練處,就在他能擇善固執,不管你聽不聽,他都要表達出來,而且是多面進言,儘量說的生動傳神。
“對!但更可怕的是,它可能射出很遠,以其形體觀察,就可以瞧出來是一種專為射遠而設計出來的暗器。”吳鐵峰道:“但一般江湖人物,都不會費盡心思,設計出這類精巧、費功,卻又不是很實用的暗器。”
王知府動容了,忖道:難道是專門為了殺我而設計出的一種暗器,倒要看看,這暗器的機巧何在?接道:“吳大人見過這種暗器?還是手中已持有了一件,以資佐證?”
“吳某人如是拿不出真憑實據,又怎麼敢在府臺大人當面輕言亂語,自取其辱呢?”
這番話就有點反擊的意味了,王少卿也突然警覺到,四大捕頭的官級品帶,不在他王少卿這個四品皇堂之下,剛才,以言語頂撞回來,他王少卿又有什麼辦法呢?程總捕頭只責成小文姑娘全力保護他,這可和四大捕頭無關,他們捨死忘生地擊退了刺客、強敵,保護他的安全,純出於一種大捕頭的責任感,可不是怕他王少卿啊!
人貴自知,想通箇中道理,王知府立刻態度大變,笑道:“說笑了,說笑了,四位為維護揚州府的安寧,出力涉險,本府會牢記心中,日後自有回報……”
吳鐵峰借階下臺,取出一枚看上去藍芒閃閃的暗器,道:“正如大人所言,此物淬有劇毒,大人觀察時,要小心一些,暗器鋒芒犀利,別讓它刺傷了手指。”
王知府還真的害怕,取出了一方絹帕,才接過暗器,仔細瞧看,發覺其物長逾三寸,頭有三處光芒,兩側有翼,尾有分叉,果然,給人一種,可以飛射很遠的感覺。
“打造的似很精巧,頭上三處光芒,似是中空,其內蓄有毒水,”王知府道:“果然是花費了極大工夫打造的暗器。”
“這不是江湖人施用之物,”吳鐵峰道:“一是造價昂貴,二是工藝太精,單是注入毒水一項,就不是一般機具所能完成,必須要特製的注入射管。江湖人物打造了一種這樣的暗器,豈不是自找麻煩?何況,攜帶亦不方便。所以,我肯定它不是出自江湖人物的設計,再講究的江湖人物,也不會用它,製造既困難,施用又不方便。”
“那!吳大捕頭覺著它來自何處呢?”王知府道:“看手工之細,打造之巧,能夠打造出這種暗器的工匠,只有北京和揚州兩處才有。”
“多謝大人提示,吳某人也是初次見到這種暗器,無法說出它的名稱,也不知中藏毒性的作用,這一點要費一番工夫,才能瞭解。”
王知府連自己的手帕帶暗器,交給吳鐵峰,道:“吳大捕頭費心了,不過,眼下就有一個知藥的行家,何不請她鑑識一下?”
“少不了要勞動惜玉姑娘,”吳鐵峰道:“但杜老弟還有緊要大事,請示大人……”
“請示就不敢當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