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倒也怪叫人害怕的。黎月垂下頭,半天不敢哼聲,實則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怎麼回事?”楚實良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黎月,這件事給他的震撼實在太大,難怪葉濤剛剛會說會被亂棍打死。
黎月吸了吸氣,知道也瞞不住,只能說了實話:“沒錯,楚大人猜得就是事實。”
楚實良倒吸了口冷氣,道:“這怎麼可能,宮裡淨身這一關她如何過得了?我聽說葉濤是六歲就進了宮的。”
黎月點頭,道:“沒錯,葉濤是六歲就進了宮,但是前次出宮時被人殺害了,眼下這位是他的妹妹葉曉。”黎月便把事實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她知道這麼做有多危險嗎?”楚實良不由感到心驚,對葉曉的擔心又多了幾層。
“楚大人。”黎月突然跪了下來,對著楚實良磕了好幾個響頭,抽泣道,“求大人開恩,千萬不要把這事抖了出去,否則葉曉的命就沒有了。”
楚實良的目光有所緩和,道:“黎月,你知道你這麼做也是犯了包庇之罪嗎?”
黎月伏著身子在地,泣道:“奴婢知道,可事已至此,奴婢唯有盡力地保護曉曉。”
“沒想到,你對葉家的事這麼上心,冒著危險也敢做,真是難得。”楚實良的語氣漸漸平穩了下來。
黎月聽著他的語氣便知他已經傾向了她這一邊,便也不再隱瞞,道:“葉家與我有恩,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他們家的事奴婢也是萬死不辭。”
“這事兒還有誰知道?”楚實良道。
黎月搖搖頭,說:“沒有了,這麼大的事,萬不得已不敢到處宣揚的。”
頓了頓,黎月又道:“葉曉這孩子什麼都好,可就在男女身份的識別上有些缺心眼,她至今都以為自己是個男子,所以才會跑來太醫院……”
原來如此!楚實良終於鬧明白今天葉曉突然來找她問這個事的原因了,不然這事兒還真挺讓他費解。
“你告訴她,今後不論身子上有什麼病痛,只能來找我一人。”楚實良的話讓黎月連連點頭,更是萬般謝恩,淚水早已流滿了她整個臉龐。
黎月離去後,楚實良的心卻不能平靜下來,剛才的事給他的震撼實在太大。葉濤原來叫葉曉,竟是個徹頭徹尾的女孩兒。
女孩?楚實良的唇角情不自禁地微微揚起,內心微微泛著波光。
楚實良的藥果然是有些效果,葉曉的肚子也緩解不了少,不過接著就被黎月拉到她的屋裡狠狠批了一番,在黎月面前發了誓,這才放她離去。
葉曉這次自知理虧,所以也不敢多有反駁,任著黎月罵完之後,總算鬆了口氣出了她的屋子。不過,就在回去的途中,她看見了一個人,那便是康福宮的秦嬤嬤。
秦嬤嬤出現在她眼前,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只是經過了那件事後,葉曉對她總存著一些懷疑,況且今日她也是表情古怪,有些鬼鬼祟祟的意思,走的也並非尋常路,好像也不像是去哪個宮去見哪位主子。
葉曉是個好奇心重的人,本就對秦嬤嬤含著懷疑,這就更激發了她想要了解她的心思,便不由自主地跟上了她的腳步。
秦嬤嬤七拐八轉地便到了一處偏僻地,葉曉躲在後面,驚奇地發現她與康貴妃接了頭。
葉曉心裡一驚,一個念頭閃現了出來,忙側耳傾聽了起來。
“這次怎麼會失了手?”那是康貴妃的聲音。
秦嬤嬤似乎極為恐慌,道:“娘娘,奴婢失策,明著是把東西放到了惠妃的枕下,可不知道怎麼就變了東西,您瞧,這布包還是奴婢放的那塊,可裡面的東西不知怎麼就換了。”
“你放的時候究竟有沒有人發現?”康貴妃有些氣急。
“沒有,這個奴婢可能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