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事情多著呢!這個金九命少年就成名了,可惜後來銷聲匿跡。只是沒想到他居然做了朝廷鷹爪,可惜可嘆……”他言語中頗為惋惜,顯然覺得金九命入朝為官,乃是自縛手腳,浪費了大好的本事。
一人忽然嘿嘿冷笑,眾人看去,原來是朱貴。他道:“人各有志,子非魚,焉知魚之樂?金九命進皇城司十幾年,做到了第一總捕的位置,被欽封神捕稱號。權勢熏天,炙手可熱,就連京城那些大官老爺,也要對他客客氣氣的。你還覺得他不值麼?”
人群中響起一陣嘆息,有人附和道:“是啊,比咱們一事無成,渾渾噩噩地,強過太多了。”
說話的功夫,那惡鬥兩人有起了變化。只見那道白影幾個縱躍,居然穿過了刀網,近到金九命三尺之內。金九命闊背刀失了距離優勢,反而成為累贅。只見刀芒一暗,金九命主動收回刀勢,居然取了守勢。
旁觀的人不竟“咦”了一聲,唐越松又道:“這蘇拙三年前可沒有這麼高的功夫啊!怎麼死了一次,居然這麼厲害了?難道他也像金九命一樣,死一次就厲害一次?”
旁邊的人捋須道:“看來他三年間沒少吃苦啊!”
一人反駁道:“就算再刻苦,三年時光也不會如此脫胎換骨!我看這其中必然有奇遇!”
朱貴哈哈大笑。他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看到這群人猜來猜去,只覺有趣。唐越松機靈,一聽他笑,就知道他定然知道內情,問道:“朱老闆,看來你是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朱貴呵呵一笑,搖手道:“不可說不可說,生意還沒做成,怎麼能把底價報出去呢?”
他這一說,更惹得眾人心癢。一人道:“朱老闆,想做生意還不容易。這裡站的,可不都是你的主顧?咱們也可以商量商量嘛!”
朱貴小眼轉轉,瞅了瞅戰場中的蘇拙,忽然詭秘道:“你們聽說過六道輪迴經麼?”
唐越松經歷過少林之事,自然知道,脫口道:“當然知道,那不是少林的**麼!”他忽然住口,滿臉不可思議之色,驚愕道:“你是說,蘇拙他……”
朱貴莫測高深地笑了笑,道:“不可說,不可說……”
他雖然這麼說,旁人卻都以猜到了,更加想要看看蘇拙的身手,看看這傳說中的六道輪迴經到底有多神奇。
蘇拙欺身到近前,金九命仍然託大,不肯使用左手,一時間只能防守,進攻得更少了。蘇拙雙掌出招越來越快,就聽金九命獰笑一聲,咬著牙道:“蘇拙,三年前我不在京城,看來當真是此生憾事!否則這一戰三年前就已經結束了。想不到遷延三年,居然讓你練了這一身功夫!”
蘇拙見他在強攻之下,居然還能說的出話,也不由得驚訝,笑了笑,說道:“吃一塹長一智。三年前我武功不濟,被追捕得如同喪家之犬。難道還不該讓我苦練武功麼?”
金九命大喝一聲:“的確應該!可惜,你終究還沒有練到家!”喝聲一落,金九命縮在袖子中的左手忽然由下往上掠起。
這一下出乎意料,又快逾閃電。蘇拙閃避不及,頭向後一仰。這一掌從臉前劃過,雖沒碰著皮肉,掌風卻已激得臉頰生疼。蘇拙暗自驚駭,腳下後退兩步。金九命卻趁勢而上,絲毫不給蘇拙喘息之機,右手刀,左手掌,雙雙而至。
蘇拙被他激起豪情,又想到小豆子慘死情景,那一對失去孩子的年輕父母的痛哭,一時間胸口鬱滿怒火。他發出一聲低沉的嘶吼,雙目忽地閃出一點綠芒,瞧來如同厲鬼眨眼。
金九命從沒見過這等情形,駭了一跳,手上招式頓了頓。然而他身形已經以最快的速度衝了上去,剎之不住。蘇拙雙目忽地又變得血紅,一雙眼睛似要滴出血來。金九命脫口道:“這是什麼功夫?”
然而不等他聽到回答,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