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淚水汩汩而落,周紫馨尖叫道:“老公呢?”蕭雅嫻隨後“哇”的大哭問起。
劍池中金波粼粼,狀同之前,哪裡還有寒子的身影?寒子被那股強勁無匹的殺氣捲入金水池中,以金水強大的壓力以及劇烈無比的腐蝕性,以龍大之能尚且不能下去,寒子還能有命在麼?
周紫馨早上方與寒子剖心,心中對他的愛之深已然是無以復加,想不到變幻在頃刻之間,怎麼不讓她悲痛yu絕。而蕭雅嫻則是早就將寒子視為生命中的唯一,哪裡忍得了這樣的打擊。
龍筠儀和逸蕭兒對望了一眼,逸蕭兒銀牙一咬,道:“我下去看看。”玄冰雪祭起,一道仙罡之氣頓時將她完全包裹起來。
“不可!”龍筠儀急道:“蕭兒妹子,讓我去。”
可是逸蕭兒此刻心急如焚。若說緊張寒子,她比誰也少不了一點點。龍筠儀話語未落,她已然祭劍衝了下去。
人劍合一之下,逸蕭兒與玄冰劍形成了似錐子一般凌厲勁氣,“噗”的一聲,破開金池水,向下面衝去。
“我也下去。”龍筠儀亦是祭劍衝了下去。
“小紫姐姐,怎麼辦?”蕭雅嫻嚇得沒了主意。周紫馨反而冷靜了下來,道:“你在這裡候著,給兩位姐姐作策應,我上峰頂報警去,相信守後會有最快的傳訊之法。”說罷“嗖”的飛躍而起,向最近的一處守兵飛去。
蕭雅嫻緊張地搓著雙手,秀目緊盯著劍池水面。不片刻,便看到池水有異動,緊接著便看到“嗖嗖”有兩條人影沖天而起,金波粼粼之下,看到正是龍筠儀和逸蕭兒兩女。
“怎麼樣?兩位姐姐,找到寒子沒有?”她話音剛落,便嚇得尖叫一聲:“儀姐姐,蕭兒姐姐,你們怎麼了?”
原來此時龍筠儀和逸蕭兒兩人都臉色蒼白如紙,剛一落到劍池邊上,身體同時一個踉蹌,幾乎立即便要摔倒下去。蕭雅嫻忙上前同時將兩女扶住。
龍筠儀閉眼做了一個深呼吸,方才睜開秀目,悽然道:“我們修為不夠,而且這劍池金水錶面看似平靜,可是一下到十丈之後,便即急劇翻湧,以我們的能力,根本就下不了。我和蕭兒妹妹強運真元又馭劍破潛了幾丈後,便受不了啦,只好返回。不過卻消耗了幾乎所有的真氣。”
逸蕭兒弱弱的介面道:“是啊,下到十三四丈時,來自金水的壓力便已壓得我喘不過氣來,xiong腔幾乎要被擠破了,難受之極。萬般無奈之下,我們只有先上來再想辦法。對了,小紫呢?”
蕭雅嫻見兩女沒有什麼大礙,只是真氣損耗過度所致,便稍稍放心,道:“小紫姐姐到最近的守兵那裡求援去了。”
龍筠儀悽然道:“看來也只有這一途。只是,又有誰能下得金池?”三女對望了一眼,均從對方的眼中看到近乎絕望的眼神。
卻說寒子被那股強勁無匹的殺氣包裹著狂卷而下,直向金水池中捲去。一時掙tuo不了,只好運起玄龍真元在身周佈下了一道玄龍真元護身罡氣,身軀卻隨著那股蕭殺之氣飛快的下卷,不片刻,便降下了數十丈。
“噫,怎麼感覺不到小儀所說的那股奇大的壓力呢?”寒子感覺到在那股森森殺氣的包裹之下,根本就沒有龍筠儀所說的那股來自金水的壓力。
他歷經無數險境,在應對這些瞬間變幻的危機之時,都能時刻保持著清醒的頭腦。一感覺到沒有那種壓迫感,便即試圖運用神龍技能擺tuo那股殺氣的束縛。
可是那股蕭殺之氣何其大哉,他根本就擺tuo不了。就在他掙扎之間,金水池突然生出一個足以撕毀一切物體的漩渦來,比之他在空宇中所經歷的極撕裂力量不知還要大上多少n倍,卷著他快向劍池深處沉去。
只是那在他體內卻在此時生出了一股奇異的力量,瞬間與外面那股蕭殺之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