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她的中衣,露出裡頭精繡並蒂牡丹的絲綢抹胸。他的視線落在她胸前,看著惜桐白晰滑潤的肌膚,被鮮紅的抹胸襯映得更加豐肌秀骨。高聳的酥|胸尖尖地頂著伏貼的絲綢,像是招引他手心的關愛……
她雖然四肢無法行動,卻總在細節中顯現她的心思。在每一次的清潔擦拭中,她會害羞得全身發紅,尤其是在為她作極其私密的事時,她的臉兒幾乎要滲出血來了。
由於早就視她為妻子,所以在做這些事時,他一點都不會覺得尷尬,只覺得和她更加親密無間;而且所有的撫觸都是為了今晚作準備,他早就讓她習慣於自己的靠近、觸控。
誰知此時的她,還是害羞得紅了臉,他不得不想些話來轉移她的緊張,於是抬起她的下巴,溫柔說道:“你知道我們第一次時,我其實可以把你制服嗎?”
她現出略感驚訝的眼神。
他笑著拉過被子蓋住她的腰部,說:“那時的我其實天人交戰得很厲害,我腦裡一半的聲音叫我不可以汙了你的清白,可是另一半卻蠱惑著自己,要自己把你據為己有,不再交回給皇上,你猜最後是哪一種聲音獲勝?”
她微微地笑了起來。
他低頭親吻她的臉頰,另一隻手卻趁機潛入抹胸裡,輕輕託著那細膩的凝膚,在那起伏上仔細撫揉,嘴裡卻說著:“你一定不知道我們這些皇上的貼身侍衛,都受過軟骨散的訓練?有事沒事要喝這種東西,藉以練出抗性,所以你下的軟骨散對我來說,沒什麼用處,頂多只使我的動作稍慢些而已。”
她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嗯,不錯,你的表情越來越多,這表示你正在恢復健康。”他說著,用抱著她的那隻手解開頸後的結,讓抹胸滑落,再也無法遮掩他正在輕揉慢捻的手指。
惜桐咬唇,不敢落下目光,卻無法隱藏自己越來越熱的臉,那定是火紅一片,洩露出他的手指在她身上點然的火苗有多兇猛
那火苗毫不留情的一路焚燒,經由血管蔓延,燒透她的四肢百骸,一種難以啟齒的的酥|麻,直下她的小|腹。
“我很高興你已經睡過了,而我已經不再那麼急切地想佔有你,所以我們可以整夜****……”他飛快地脫去兩人的褲子,躺下,拉過被子蓋住兩具赤|裸的身軀,同時在被底下用腿摩挲她。
她被他那毛毛腿逗得現出笑容;他們的第一次時太激烈,不覺得他的腿深具男人特色,直到現在才知道,原來腿毛具有逗笑人的本事。那難以言喻的麻癢,和造成的迂迴甜美,令她不自覺的想要把自己的臉兒湊近他的胸膛。
見到她的努力,他躺下將左臂穿過她的頸子,擁她在懷裡側躺,再低俯下巴看著她,同時將自己的腿伸入她的****中間,輕輕上壓;手也沒閒著,一手撫著她的背,一手則繼續在她胸前的柔嫩恣意輕薄,故意用手上的粗繭摸索……
她所有的感官都被他侵佔了:側壓在身上的重量,提醒她他有多健壯;乾爽的肌膚,使得鼻間縈滿那熟悉的好聞體味;對視的眼眸中是深深的愛戀情意;耳中聽到的是他用氣音不斷的讚賞,說她的身體有多嬌媚、有多柔軟、細膩。
她渴望地逸出吟聲,卻盼不來他的親吻,於是努力地往他胸前挪動,吻上他結實胸膛橫陳的疤痕。
“每一道疤痕都代表我對你深深的思念……”他突然在她耳邊忘情低喃。
她愣住,抬眼看他。
他美麗的眼睛飽含委屈的眸光:“你狠心離開我,不肯讓我知道你的去處,我在傷心之餘,只能更加奮勇作戰,希望藉**的疼痛,忘記思念你的心痛。”
她張開的嘴唇抖了抖,說不出話來;還有什麼情話比這些話還要動聽?還要感人?
他抓著她的手,撫過自己的胸膛,說:“以後你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