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牙俐齒,這麼說我要是對你們動手,不就成了那不明事理之人了?”
一旁的賀子乾聞言,也顧不得身上的傷勢,急急忙忙跪在賀伯宇面前,一陣慌亂地說道:“老家主,你可千萬別聽這小子胡說八道,明明是他們一進來便不由分說對其他人出手,我趕來之時,已經有幾名護衛受了重傷,為此我才會出手制止他,沒想到這小子竟然大言不慚,說我賀家無人。”
頓了下,賀子乾滿臉羞愧地說道:“怪只能怪我能力不及,替賀家丟臉,還請老家主做主。”
秦勝聽得賀子乾這一番顛倒黑白的話語,不禁氣樂了,心中更是佩服這傢伙顛倒黑白的功夫如此到家,說謊連思考一下的時間都不用。
一旁的凌陽則是惱怒地冷哼一聲,並沒有出言解釋。
秦勝沒有開口,一向以秦勝為主的他自然也就沒有開口。
雖然眼前形式對他們極為不利,但凌陽也是做好了完全對策,倘若賀伯宇當真出手,他會第一時間帶著秦勝逃離這裡。
以他的能力,他相信有著七八分的機會安全逃脫。
賀伯宇冷冷地看著跪在自己面前一副痛哭流涕的賀子乾,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賀子乾顯然也是突然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哽咽的聲音戛然而止,有些驚心膽顫地抬頭,當觸及到賀伯宇那冰冷的目光時,賀子乾突然感到背脊一陣發冷,斯斯艾艾地說道:“老……老家主……”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在眾人耳邊響起,眾人皆是一愣。
賀子乾則是痛苦地捂著臉頰,一臉驚駭莫名的看著賀伯宇,眼中滿是驚恐和詫異:“老家主……你……你這是……”
“閉嘴!”
賀伯宇冷冷地低喝道:“你真當我老眼昏花,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嗎?”
頓了下,賀伯宇環視周圍一圈,雖然沒有動作,但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瞬間覆蓋全場。
“不要以為我這些年沒在賀家走動,就不知道你們做的事情,只要我願意,在這賀家之類,沒有什麼事情能逃過我的眼睛。”
隨即,賀伯宇又是轉頭看向滿臉驚駭的賀子乾,冷冷說道:“早在他們二人踏入藥園之時,我便已經注意到這邊的情況,事實如何想必你比我更清楚,如今還要我多說什麼嗎?”
賀子乾被賀伯宇一番嚇得臉色蒼白,再也顧不得臉上的痛楚,連滾帶爬地來到賀伯宇面前,滿臉哀求地說道:“老家主,是我一時糊塗,你大人有大量,繞過我這一回,以後我定然不敢做任何欺瞞你的事情。”
賀伯宇心中對於賀子乾十分失望,聞言也不願多說一句,一腳將其踢開,冷冷地說道:“我現在不過是個糟老頭,怎麼處置你並不是我說的算,一切都必須按照賀家的家規來,我不會刻意針對你,也不會刻意偏袒你,你自己好自為之。”
賀子乾一聽到家規,渾身忍不住顫抖了起來,他可是深知自己犯下的罪孽要受到怎樣的懲罰,一時間賀子乾不由萬念俱灰,只能不斷地喃語乞求著賀伯宇放過他。
賀伯宇不願讓外人看賀家的笑話,隨即叫了兩個人將賀子乾和賀強拖下去。
當一切結束之後,賀伯宇方才重新抬頭看向秦勝,臉上神色恢復了先前的溫和,緩聲說道:“讓兩位看笑話,或許是我這把老骨頭太久沒有走動,以至於賀家有些人變得越來越肆無忌憚,老夫這樣的處理結果,兩位可否滿意?”
秦勝也不明白賀伯宇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既然賀伯宇親自動手處置賀子乾,他也沒理由刁難對方,遂淡聲說道:“這是前輩的家事,我二人自然沒有任何意義。”
賀伯宇聞言笑了笑,繼而說道:“其實,早在你們二人踏入這片藥園之時,我便已經發現了你們,所以這期間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