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流露出的嘲弄明顯無比。
酒館中眾人的眼光表情,秦勝盡收眼底,他心中冷笑一聲,腳步平穩的來到了拓跋煜一桌的旁邊,掃了一眼拓跋煜等人,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在旁邊一張桌子上坐了下來。
“夥計,來壺天靈春,上兩個小菜。”
秦勝無比淡定的吩咐旁邊不遠的夥計,那夥計明顯愣了一下才回過神,連忙笑道:“是,秦大少你坐著,酒菜馬上就來。”
秦勝臉帶微笑,那邊的拓跋煜的臉卻多了兩分黑線,這傢伙進來之後,竟然不先來給自己打招呼,那根本就是不給自己面子,根本就是羞辱自己。
不等拓跋煜發話,旁邊那齊雲飛看到拓跋煜臉色不好,已經明白拓跋煜心中所想,連忙轉過身子喝道:“秦勝,你小子也太目中無人了吧,看到拓少爺在這裡坐著,竟然也不來拜見一下。”
秦勝轉過頭,臉上露出了兩分愕然的表情:“拜見?我為何要拜見他?”
此話一出,整個酒館中所有原本就豎著耳朵的所有看客,臉上一時間都變得無比的古怪,這秦勝說話可真夠牛氣的啊!這秦家的沒落已經人盡皆知,所有人都清楚秦家現在的處境簡直是四面楚歌,秦家人更是人人自危。
這種時候,秦勝竟然表現出如此強勢,難道他是白痴不成,那拓跋煜是何人,他可是拓跋家傾力培養的子弟,就算是如今的秦如海見到他怕是也要低聲下氣的討好。而這個一向被稱作廢物的秦勝,竟然如此不知死活,這不是給秦家招惹一個無法抵擋的強敵嗎?
一時間,酒樓之中的食客皆是露出一副幸災樂禍的神色,只有那麼一少部分的人眼中露出幾分憐憫。
齊雲飛也沒想到秦勝竟然如此回答,有心想要反駁,但一時卻是無言以對。
正如秦勝所言,他們之間都是世家子弟,地位可是相等的,即便秦家已經沒落,但這身份卻是實打實的。
拓跋煜的臉色更是難看,但是卻又有些惱怒齊雲飛的問話,如果不是他用了拜見兩個字,自己又怎麼會這般丟臉?
齊雲飛很委屈,畢竟大家都知道,這拓跋煜已經儼然是紫陽城年輕一輩中的一霸,除了一些地位實力相當的世家權貴子弟,別人都不敢招惹,所以說齊雲飛才用上了拜見兩字,平日裡他如果這麼說,一般膽小無用的人肯定乖乖的就過來了,哪裡料到秦勝這個廢物竟然敢這般反口相譏?
拓跋煜心中惱怒,但是卻也不能明著發作,冷冷的笑道:“秦勝,前不久聽聞你有了奇遇,竟然打敗了黑鐵三階的樸勇。”
秦勝淡淡一笑:“那隻不過是運道罷了。”
拓跋煜看著一臉淡然的秦勝,心中更是惱怒,這傢伙就這麼囂張,竟然這般的無視自己,難道他真的認為沒了秦如海的秦家還能給他撐腰不成?看來這秦勝不僅修為上是個廢物,同時還是個沒腦子的白痴。
齊雲飛剛在秦勝那裡失了面子,也讓拓跋煜丟了臉,齊雲飛心中自然不爽,看著秦勝如此淡然的回覆,忍不住反口相譏道:“不過是僥倖打敗了師逸飛的一條狗,而且還是慘勝,用得著這麼得意嗎?”
秦勝轉頭看著有些氣急敗壞的齊雲飛,輕輕笑道:“據我所知,兩年前你得罪了師逸飛,師逸飛便讓樸勇出手教訓,而就是你口中說的這條狗只用了十招不到,就將你打趴下了,而我這個一向在你們眼裡的廢物卻是打敗了他,你說我不該得意嗎?”
秦勝說的是真話,但是如猶如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齊雲飛甚至是旁邊的很多人臉上,畢竟嘲笑秦勝是廢人的人,可不止齊雲飛一個人,在以往的歲月裡,他們仗著身份高貴,修為比秦勝高上不止一籌而嘲笑秦勝可不是一次兩次,就算一些普通平民,看向秦勝的眼光中也是充滿了嘲諷和不屑,可是如今,秦勝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