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是我,無需證明。今天我回來,主要不是我的事,而是我帶了一個人回來認祖歸宗!”貝麗看著杜風行,沉聲說道。
杜風行臉色終於微變,忽然想起了十多年前那件事,當時他也是知道,而後來,他也是聽說了貝麗的離開,便是為了保護那個被族內不承認是家族子弟的女孩。
“族長想到了嗎?”貝麗冷冷一笑,旋即走到安琪面前,輕輕的撫摸著安琪一臉冷霜的臉蛋,一對如水的眸子掃視過場的眾人,聲音清冷的說道:“這個女孩,名字叫安琪,正是我大哥貝安華的女兒!”
轟!
一石激起千層浪!
隨著貝麗清冷的語聲傳出,不少知道當年那件事的杜氏族人都是面色難看起來,難道他們是回來報仇的?當年家族對於這件事可是做的很決絕啊。
“貝麗,且不說你的身份。你說她是貝安華的女兒,有何憑證?要知道,貝安華貪酒成癮,連妻子的房門都不進來,何來這麼大的女兒。你可不要信口開河。”如今一座山壓心口,杜風行也是不敢輕易動怒。只得沉聲問道。
“姑姑,這件事,讓我來解決!”暴戾之氣皆收斂而去,此時的安琪,顯得很平靜,可是平靜之,卻是又讓人覺得她骨子裡有種陰寒的味道。
“安琪,不要亂來。”貝麗說道。卻是沒有阻攔。
“嗯。”安琪朝著貝麗送出去一個放心的微笑。旋即環顧周圍的那群或疑惑,或不屑的嘴臉,後方才看向杜風行,平靜而冷淡的說道:“憑證這一套都免了,當初的事情,其實你也知道,只不過為了家族的臉面,你選擇了遮掩下去而已。如今,其實我的目的只有兩個!”
“第一,為母親報仇,討回公道!”
“第二,我要見見我那個懦弱的父親貝安華!”
杜風行臉色有些陰沉,安琪此舉無疑是狠狠的扇了他一個耳光子。當初拆散安琪父母的便是他這個族長!若不是有夏陽這個自稱為山的人就坐自己身側,時刻露著一股讓自己窒息的恐怖氣息,他真想直接將安琪丟出門去,這般當年的醜事,他可不想再提。
安琪的母親,當年並未與貝安華正式成婚,兩人只是私下結合,是以安琪從身份上來說,只是屬於貝安華的私生女而已。
“叫納蘭燕和貝安華過來!”杜風行陰沉的說道,就剛剛,他忽然覺得一直鎖定身體之上的威壓忽而又是重了幾分,當其眼光瞟向那兩個經常自持身份的老不死之時,卻見這兩人已經進入假死的狀態,一副不理不問的樣子,頓時氣急。
兩個老東西,平時自持身份,現遇到事情,需要你們出頭了,居然敢跟我玩裝死!太他媽的的陰險了!
可是他卻是很無奈,畢竟當年的事,這兩人根本就不知情。不然一定要拖他們下水才是。這樣自己的身上的壓力,或許要輕鬆一點。
該死,這小子到底是誰,怎麼可能有這麼恐怖的威壓!
杜風行心裡暗罵,卻只得等待納蘭燕和貝安華兩人的到來。
因為貝安華是屬於杜家旁系支脈,是以此時並不正殿之。正殿之的,都是杜氏家族的嫡系血脈。
安琪平靜之下的內心,忽然開始不平靜下來,終於等到這一刻了,內心卻是有些緊張起來。
他會不會認我?安琪突然想到。
不管,認我好,父女團圓,倘若不認我也罷了,我報了母親的仇便離開就是。安琪心有些黯然的想到。
不多會,就像一男一女護衛的領帶下進入大殿。
男子一身酒氣熏天,衣著邋遢,蓬頭垢面的,倒不像是大家族的子弟,卻和醉酒街頭的乞丐無異。
女子年近旬,模樣雍榮華貴,豐腴的身軀被一件橘黃色的輕紗覆蓋著,描畫清晰的雙眉之間,卻是微微皺起,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