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開啟拿出來一瞧,是隻精美無比的珠釵,拿手裡把玩著道,“看到是挺好看的,這珠子倒是不錯。”
謝詡凰眉頭皺得更深了,道,“你又哪根筋不對了,這珠子拿來做珠釵。”
這是他冕旒冠上的珠子好嗎?
哪是能拿來做珠釵的東西,這人做事沒個正形,也有個限度好嗎?
“都怪那些工匠做昨不夠細心,我不過沒事摳著玩一玩就給摳下來了,想起來做個珠釵給你也不錯,就讓人去做了唄。”謝承顥一臉坦然地說道。
不過幾顆珠子而已,雖然都說是一顆價值連城,可是半個天下都是他的,哪還用在意幾顆珠子。
“我用不著,你拿回去。”謝詡凰從晏西手裡拿過來,放進盒子裡推了回去。
“用得著,我希望有一天,你能戴著它,漂漂亮亮地再回中都。”謝承顥帶笑的眼睛,有著幾分認真。
謝詡凰瞧著他那副妝容,堆起一臉的笑道,“我看還是你自己留著戴合適。”
她和北齊只是利益合作關係,它永遠不會她歸宿,到了所有的一切達到目的的那一天,自己是生是死,或轍往何方,她自己也不知道。
謝承顥卻側頭望向邊上還啃著骨頭的晏西笑眯眯地說道,“師姐,吃跑了嗎,跑了出去給我們放個風如何?”
晏西,放下油滋滋的骨頭,伸手在他臉上摸了一把,知道他們是要說正事,很醒合地出去望風去了。
畢竟,北齊王在這裡跟他們碰面的事,讓人知道是非同小可的,小心些總是沒錯的。
“你來燕京到底什麼事,要我幫忙?”謝詡凰抿了口茶,直言問道。
他既然找她說正事,自是要借她的手了。
“我們小詡凰就是聰明。”謝承顥擦去臉上的油漬誇獎道。
“說正事。”謝詡凰催促道。
“呃,是這樣的,我跟中都的九門提督應出了點小過節,結果他叛逃到大燕了,我找了好些天也沒把他逮到,但這裡我畢竟不能久留,你看看能不能把他找到……”謝承顥說著,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小過節?”謝詡凰擰眉,小過節會把人逼得叛逃?
謝承顥嘿嘿地笑了幾聲,方才說道,“我就是有天微服出宮,遇到個貌美的夫人,然後一下瞧上眼了就帶進宮封了妃了,可我哪知道那是應承祖的新夫人啊,可是生米都煮成了熟飯,也不想想他現在做到九門提督是誰給他的官,我說再賠給他幾個美人兒,他還不樂意,就為了個女人竟然還想殺我,這不失手了就逃到大燕境內,你也知道他在中都多年,知道的東西也不少,要是讓他投靠了大燕,我會麻煩很大的。”
謝詡凰無語地望著說得一臉雲淡風輕的人,他出去拈花惹草好歹也搞清楚物件好不好,惹出這樣的麻煩來,也真是本事大了。
這個應承祖她也交過手的,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若真是投靠大燕了確實會惹來不小的麻煩,說不定還會影響到她以後的計劃。
“那他會到大燕找誰?”
“南宮家,鄭家,或是豫王府,能有本事庇護他的也無非這幾年家的,他也不可能真去找上大燕皇帝不是。”謝承顥道。
“我會留意。”謝承顥無語地嘆氣,自己竟然還要為他的風流債收拾爛攤子。
“不能不留意啊,他捲走了咱們很多的軍事情報,要是落到了大燕手裡,我們會有大麻煩的。”謝承顥一副悔不當初的模樣。
“你找沈玉邪,也是為了這件事?”謝詡凰道。
“怎麼可能呢,這說出去多丟人啊。”謝承顥道。
“那你做的時候就不丟人了?”謝詡凰沒好氣地哼道。
堂堂的一國之君,沒點君王威儀也就罷了,還因為個女人跟臣子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