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籃冠軍便是國際班。
天氣微寒,但參賽運動員多是直接套上隊服,短衣短袖上陣。
江御風雖也帶著護膝護腕,卻仍然一身長衣長褲。
更甚至臉上都沒出什麼汗!
對面的姜景辰穿著隊服,粗喘著。
真不愧是年輕時候的父親,他看向觀眾臺的那大馬金刀坐著的身影。
但在媽媽面前,他絕對不會認輸!
眸中戰意更濃,直直地看向對面的江御風。
他們兩個打的位置不一樣,姜景辰打的是小前鋒,而江御風打的是得分後衛。
隨著一聲哨響,雙方再次展開交鋒。
姜景辰與姜景辰幾乎同時跳起,江御風的手臂高高舉起,籃球狠狠地砸向籃筐。
“砰——”
一聲巨響,籃架為之震顫!
姜景辰落在地上,身體不由向後踉蹌了幾步,險些摔倒!
江御風站在地上,瞥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比分定格在98:101!
全場歡呼聲與尖叫聲不絕於耳!
“止…止姐,”唐詩嘴都不利索了,拉著姜止的衣袖,“我…不是,剛才…剛才江哥是在辰哥頭上暴扣嗎?”
魏紳倒吸一口涼氣,“這是故意的吧?”
他不會打籃球,但常看籃球賽。
剛才看得清清楚楚,江哥就是故意在引著辰哥一步步走!
他是故意在辰哥頭上暴扣的!
一般來說打籃球的人都喜歡在最強中鋒的頭上暴扣吧?
難不成江哥和辰哥有什麼矛盾?
可運動會的時候,不還是江哥親自把辰哥背去醫務室的嗎?
“他就是故意的。”姜止嗓音淡漠地可怕,冷冽的鳳眸掃過球場上被眾人簇擁在中間的江御風。
“止姐,你說什麼?”唐詩又問了一遍。
姜止冷哼,唇角微勾,“我說,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引著江糖一步步過去的,他最後看江糖的眼神也不對。
似挑釁,更是一種掌權者在用完全的實力告訴下位者的碾壓。
看吧,只要我想,你會像只老鼠一樣被我逗來逗去,最後還是逃不過“輸”一字。
姜止不認為江御風是這樣的人,她和江御風成為所謂的“死對頭”,一開始是因為一場誤會。
高一剛開學那會兒,姜女士給她新買的車被人卸了車鏈,是牧馳做的。
後來查清楚牧馳拆錯車了,江御風也帶著牧馳過來道歉了,不過樑子還是接下了。
慢慢地,越來越多,也就不怎麼在意了。
他有著上位者的卑劣,但這種手段不會用在自己的親生兒子身上。
那天上午,他們兩個到底說了什麼?
“止姐!止姐!”唐詩拐了下她的肩膀,提醒,“辰哥和老應他們回來了,您…去說兩句吧。”
姜止深吸一口氣,攏了攏身上的外套,“嗯。”
拿起姜景辰的外套,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