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的道：“別抓啦，把頭髮抓光，可就嫁不出去啦！”

“討厭啊師父，誰要嫁人！”小姑娘紫萱先是紅著臉抗議一句，然後便肅然道：“師父，我好像知道您為什麼那麼一副糾結的表情了，事實上，我現在也同樣糾結，這根本就不應該啊？實在太不合理了，簡直都顛覆了人家的常識！”

“呵呵，這麼說來，你看出這三顆靈丹的蹊蹺之處了？”百寶齋掌櫃笑問道。

“當然，您都提醒的那麼明白了，我怎麼還可能看不出來？”小姑娘紫萱皺眉道：“這三顆靈丹裡，全部殘留一絲火氣，分明是出爐的時候無意間帶上去的。可是按照常識來說，這絲火氣應該在幾個月內就自行消散，甚至最多也就纏綿幾年而已，然後就再也見不到了。這也是分辨是否為剛出爐的新丹的方法！”

“沒錯，蹊蹺之處就在這裡！”百寶齋掌櫃皺眉道：“這如果真是剛出爐的靈丹，那麼恐怕也就真的是方烈自己煉製的了。祖師爺留下的靈丹就算是儲存完好，卻也不會故意儲存那無用的一絲火氣，肯定是老丹，而不是這樣的新丹。而且~”

“而且什麼？”紫萱好奇的道。

“而且，還有另外一個更加蹊蹺的地方，你經驗少，沒有分辨出來，可是我卻看出來了！”百寶齋掌櫃摸著鬍子道。

“什麼蹊蹺的地方？”紫萱馬上好奇的追問道。

“新出爐的靈丹，出了一絲火氣之外，還肯定帶有丹爐的氣息，水系的丹爐帶有一絲清新的水氣，土系的丹爐則有泥土味，這些味道都是丹爐本身的氣息，侵入丹藥所造成，不會對靈丹產生影響，卻等於是在靈丹上打下了自己的標籤！”百寶齋掌櫃道：“真正的高手，甚至可以根據這絲丹爐的氣息，來確定是哪座著名的丹爐所煉製的。”

“您身為百寶齋的大掌櫃，本身就是此道高手啊？”小姑娘紫萱馬上好奇的道：“難道您看出什麼來了？”

“嗯！”百寶齋掌櫃點點頭，道：“此丹應該是出自方烈買走的那個破爛丹爐！”

“什麼？”小姑娘聞言，頓時大驚失色，道：“您確定？”

“應該錯不了！”百寶齋掌櫃解釋道：“要知道，方烈買的丹爐，其實是最近才壞掉的，在此之前，它不知道為墨門煉製了多少丹藥。我在這個位置上，可沒少接觸它煉製的靈丹，我對它的味道非常熟悉，那丹爐可是流傳了很久，帶著一種獨特的上古味道，令人難忘啊！”

“也許，是另外一個同類的丹爐吧？”小姑娘急忙道。

“不可能！”百寶齋掌櫃肯定的道：“這種丹爐傳承自上古，當年留下的，就還只有這一個，其他早就壞了幾千年了，而它也在最近，因為一個白痴丹師弄得爆爐事故而廢掉。我當時還挺惋惜，才買下它的殘骸，打算留個紀念，卻被你直接賣了十塊靈石！”

說到這的時候，百寶齋掌櫃也多少有些抱怨。

而小姑娘紫萱卻是已經徹底傻眼了，她隨即便結結巴巴的道：“師傅，您的意思是，方烈那個小屁孩，真用一口破鍋，一堆垃圾藥材，就煉製出了無暇級的五蘊清毒丹？”

“我知道這很荒謬，甚至就連我自己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百寶齋掌櫃苦笑道：“不過，三顆無暇靈丹在此，它們就是如山鐵證！無論我們多麼不敢信，證據擺在這，也就由不得我們不信了！”

“可是，這怎麼可能嗎？”紫萱驚駭的道：“方烈真要是有這麼一手，那天底下的丹師豈不是都要被他羞死？”

“的確如此！”百寶齋掌櫃點點頭，隨後卻忽然笑道：“不過回頭想想，其實這也不是不可能。要知道，方烈其實算是墨門祖師的隔代傳人啊！不管宗門的高層怎麼掩飾，都無法改變這個事實。而以墨祖那逆天的威能，把方烈在一夜之間，就培養成一個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