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顧氏大樓了議論安若兮的聲音戛然而止,整個顧氏大樓中談論了安若兮的人人自危。可是,顯然在總裁室的兩個人壓根沒有關心過這些。
顧陳遠推開總裁室就門時,凡雨已經給安若兮紮好吊針介於燒的比較嚴重,需要吊三瓶藥水。畢竟這麼大年紀,又對顧陳遠頗為了解,凡雨只是簡單的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好些了嗎?”與剛剛在外面時截然不同,顧陳遠的臉上已經堆起了寵溺的笑,這樣的笑如果經常掛在臉上的話,怕是顧陳遠的追求者們會立馬臣服在他的身下。
“不許這麼笑!”生病了的安若兮似乎變得無理取鬧了,“不許你用這種笑對著其他女人!”
好吧,這樣的無理取鬧顧陳遠甘之如飴,他更加變本加厲的裂開嘴,伸手對著安若兮的翹臀就是一下:“我只對我的女人笑!”這話說得曖昧之極,安若兮淚眼汪汪的紅了臉。不是感動,是屁股疼。
顧陳遠也不再去逗她,吩咐她閉上眼睛睡覺後,便抱著筆記本坐到她的對面。他需要盯著藥水,以備及時換藥。安若兮是睡了,不睡不行呀,架不住上下眼皮的你儂我儂。可是這就苦了顧陳遠!
睡著了的安若兮更像是一個故意施展魅惑的妖精,工作的顧陳遠覺得自己心猿意馬了。安若兮今天穿的是顧陳遠給她選的一件很保守的t恤,可是現在躺在沙發上卻保守不起來。她是側躺著的,一隻手側壓在身下,另一隻手因為吊著針所以安放在胸前,這一姿勢讓她的渾圓擠壓到了一起,一道淺淺地乳溝從t恤淺淺的領口探出頭來。這淺淺的乳溝看在顧陳遠眼裡好比一個巨大的磁場,將他所有的理智都吸附進去,剩下的是滿滿的*。
顧陳遠覺得自己非換個位置不行,不然再這樣下去這工作是沒法做了。他站起身來,卻不小心帶動了椅子,發出輕微的聲響。感冒著的安若兮並不是睡得特別安穩,許是這響動打擾了她,她迷迷糊糊間發出不滿的哼聲,挪了挪身子,卻使得那t恤在身下攆了又攆,領口一下被扯的很開,於是跳入顧陳遠眼裡的就不再是乳溝那麼簡單了,簡直是天宮玉兔呼之欲出。
好吧,我認輸了!在以前顧陳遠根本不會相信自己會為*所困,可是眼下他認輸了,他媽的,*還真是折磨人的東西。他拿起筆記本逃也似的坐到了窗戶旁,可是他有任務,盯著藥水!於是頻頻回頭,頻頻與那淺淺地乳溝、雪白的玉兔相遇,一個小時過去了,顧陳遠無奈的看看依舊沒有更改一處的資料,識相的將筆記本往桌上一丟。得了,那就一門心思的看著安若兮吧!
顧陳遠屁股還沒坐熱,安若兮的眼睛就睜開了,惺忪的眸子裡都是顧陳遠的影子。她抿了抿嘴,什麼話也沒有說,臉倒先漲紅了。
“怎麼了,想喝水嗎?”
想喝什麼水啊,安若兮是想放水了。打吊針的人都有這樣的體會,打吊針期間小便特別多,而安若兮此時就是這樣的狀態——她不是睡夠了醒的,她是被尿憋醒的。她想起來上洗手間,但是這樣的睡姿讓她一隻腿麻了,況且今天她穿的是長牛仔褲,一隻手戳著針,解褲子很是不方便。其實之前顧陳遠又抱著安若兮解決生理問題的情況,但是那個時候安若兮正滿腦子怒火,壓根沒什麼理智可言。但是眼下這種清醒的情況下她還真是不知道怎麼辦。
“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顧陳遠看安若兮臉色不太好,以為病情加重了,連忙伸手撫了撫她的額頭,已經退燒了啊!顧陳遠很是費解,盯著安若兮看了良久,卻見這彆扭的小丫頭一句話也不說,可是臉上的隱忍之色又那麼明顯。
“若若,你哪裡不舒服?”顧陳遠又一次溫柔了聲調,要是以前安若兮非在這溫柔中溺死不可,可是現在她顯然是要憋死的,被尿憋死。
“我想……我想……”安若兮夾緊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