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在臉上。
“傻瓜,有什麼好糾結的,他不會參與我們的生活,那麼他的生活是怎樣的,那就無關緊要了!”
顧陳遠看了一眼遠處交際應承的約翰,握在安若兮腰間的手卻是緊了緊。除了顧寧陳與裴振理,這個約翰是第一個讓顧陳遠看不透的人。
看不透顧寧陳,是因為與他相處甚少,能查到的有關他的資料更少;看不透裴振理,是因為能查到的有關他的資料太多,五花八門,可是有用的資料一到關鍵時刻就斷了;而眼前的約翰,他總覺得這麼一個r國富商的身份不夠真實,可是到底真實的身份是什麼,還是需要一番調查的。
“cheer!”
遙遙舉杯,約翰向安若兮和顧陳遠的方向做了個口型,然後拉著丟丟繼續輾轉在名流當中。這也很奇怪不是嗎?除了之前的那一眼。約翰就沒有與安若兮再有過多的交流,甚至連面對面說句話。近距離敬個酒都沒有過。
“在u國小鎮的時候,我經常……”
安若兮將在u國小鎮的生活簡要的給顧陳遠講了一遍,側重於與約翰的相處。因為她是瞭解顧陳遠的,他不會無緣無故的問起她的生活,還是在這樣的場合之下。
“看來。你有得到了一位忠實的愛慕者!”聽完安若兮的講述,顧陳遠故作輕鬆的開了個玩笑。可是這個玩笑似乎一點也不好笑,至少安若兮的臉色抽抽了一下。顧陳遠立馬警覺起來:“怎麼了?”
怎麼了?當年回國前一夜,約翰曾向她求過婚的,雖然是丟丟搞出來的,而安若兮也相信約翰是被丟丟逼得沒辦法而位置,可是那求婚的過程的確過於莊重了些,弄得安若兮一開始還以為是真的!
不過這事安若兮可不會傻乎乎的說出來。要說出來了,不是給自己與顧陳遠找不自在麼!
“呵呵呵,沒什麼,能有什麼呀!”安若兮愣怔了一下,然後連忙乾笑了兩聲,可是她不知道她紅著的臉頰已經出賣了她。
“是嗎?”顧陳遠反問了一句,卻沒有要安若兮回答的意思,轉而走向不遠處的伯智力。不過。他握在安若兮腰間的手卻使了壞,在她敏感的腰間小幅度卻是不停地摩挲著,害得安若兮雙頰緋紅。腳下酥軟。
安若兮他們離開莊園時,時間還比較早,至少宴會還沒有結束。可是有什麼辦法呢?安若兮的叫崴了,實在不適宜總是被顧陳遠一手摟在懷裡,腳不沾地的應酬。
“現在好點了麼?”顧陳遠便開著車,邊幫安若兮按摩著。
“好……好點了。你快鬆開吧。這樣太危險了。”安若兮崴了的腳正被顧陳遠箍在腿上,這廝一隻手開車,一隻手在安若兮微紅的腳踝出揉捏著。安若兮又羞又騷的,掙扎了好幾次,最終在汽車蛇形了一段後妥協了。
“沒事,再揉揉吧,你看消腫了不少。”手上動作變得曖昧,可是顧陳遠依舊氣定神閒的看向前方,似乎在安若兮腿間遊走的手不是他的一般。
習慣成自然,這句話正是至理名言,至少在安若兮身上得到了應徵。她的臉最初是傍晚天邊的火燒雲,現在已經恢復了往日的白皙。於是,恍惚間,思緒回到了之前的宴會上。
真是倒黴透了。就在顧陳遠去洗手間的那一會,不知被什麼東西絆了一腳,安若兮差點狠狠的摔下來,幸好伯智力眼疾手快將她拽住。不過,除了崴了腳之外,安若兮還是付出了慘痛的代價,當時伯智力一著急,一隻手抓住她的肩膀,另一隻手居然扯到了她的頭髮。
天知道那不是故意的一下有多疼,至少有那麼一分鐘左右的時間,安若兮是感覺自己的頭皮發麻的。她甚至想過,如果還是以前的長髮,伯智力是不是要將她的頭皮扯下來。
“還疼嗎?”這話卻不是針對安若兮的腳的,而是針對她的頭皮的。因為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