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往衛生間去了。可手才伸了出來,準備擰門把手,門已經開啟了。
眼疾手快,安若兮第一時間看到了李瑞麗,連忙拉著顧陳遠轉了個一百八十度:“那個……洛,我們……我們今天出去吃飯吧!”
說著,還像周小筱使了使眼色,示意她幫忙將李瑞麗藏起來。周小筱猜測的只是安孟兩家現在的關係,完全沒往其他方面想,所以儘管不樂意,還是起身準備幫忙。可是,還沒挪步呢,衛生間裡的李瑞麗就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把你的髒手拿開,一個保姆也敢碰到我!”張嫂將李瑞麗往衛生間拖呢,本就一肚子氣的李瑞麗立馬炸毛了:“快給我鬆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啊!”
這樣一來,什麼都藏不住掩不住了,安若兮垮著臉,顧陳遠則一臉沉鬱的看著李瑞麗。
李瑞麗本是是到衛生間整理一下的,剛剛那一架著實有損形象。不想剛要出來,之前的敵手就又把她往衛生間裡推。說實話,氣惱是有的,但是恐懼也不少,不管怎麼說,張嫂的彪悍還是給她留下深刻記憶的。所以,炸毛間,是既驚詫有害怕。
“這個女人怎麼會在這裡的?”
“那個……”
早知道顧陳遠對孟家的人很排斥,尤其是李瑞麗,所以她才想要極力掩飾的啊,可是偏偏事與願違,李瑞麗就是出來了。此時的安若兮真的很想讓李瑞麗離開,否則這事情還真不知道要鬧成什麼樣子了。
“……原來是……是顧先生回來啦!”李瑞麗先是一陣驚愕,然後便是滿臉笑意。
這突然間擺在臉上的笑意,倒讓眾人不明所以了。但是,顧陳遠不在這些眾人之內,他太瞭解李瑞麗的心思了。在報紙上漫傳孟子理與顧陳遠父子關係時,讓李瑞麗還對顧陳遠笑臉相迎的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孟星辰。
果不其然,李瑞麗笑著上前道:“顧先生,我終於等到您回來了。”
“噢?不知道市長夫人找我有什麼事呢?”顧陳遠心裡有數,冷漠的勾了勾嘴角,然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瞬間臉上的神色怪異,但是也僅僅是瞬間而已,很快正色道:“我這裡可只是座小廟,可供不起市長夫人您這尊大佛!”
顧陳遠的話中明顯帶著諷刺意味,李瑞麗卻也是隱忍了。不然,能怎麼辦呢?她當年使了手段逼走張月洛,現在她的兒子又落在張月洛的兒子手中,她能做的,也只有放下面子了。
“呵呵呵,我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了,犬子的事情……”不管怎麼說,還是愧對於安若兮的,李瑞麗抿著嘴唇,半天終於接著說道:“還請您看在一位母親的面子上,高抬貴手吧!”
“高抬貴手?”顧陳遠咀嚼著這四個字,很快就笑了出來,這笑聲卻是充滿了無盡的諷刺的:“不知道當年李女士可曾有過這樣的善念?高抬貴手?哈哈哈哈,因果報應,種什麼因,就收什麼果!這個道理,李女士應該知道的吧!”
由市長夫人到李女士,稱呼的變化,已經將顧陳遠的心思表現得很明白了。李瑞麗知道,顧陳遠這是在記恨當年的事了,她此時只恨當年沒有做得更絕一些,早知道就直接拖著張月洛去墮胎算了,省得現在被這個野種拿捏著!
想是這麼想,但是李瑞麗也只能嚥下心中的鬱氣,陪著笑臉開始套近乎:“既然阿遠提到了過去的事情,我跟你道歉。可,不管怎麼說,辰辰也是你的兄弟,不看僧面看佛面……”
“哈哈哈,孟夫人這話就有意思了,您是孟夫人,我的母親是什麼?只是當年被萬人唾棄的殘花敗柳,豈敢與您相提並論!再者說,孟星辰是孟家的獨子,我算什麼?我只是一直被人謾罵的野種,又怎麼會與他是兄弟?!孟夫人這話,到讓人費解啊費解!”
冷嘲熱諷間,張嫂和周小筱都吃驚得變了臉色。雖然報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