違法甚至坐牢蹲監獄。
“又不是有很大可能。”張煬回答。
“你怎麼老是抱有這種僥倖心理呢,不要把目光放的那麼狹隘,不要總在乎眼前利益,要樹立人類命運來同體的遠大格局啊!
“呵,格局!你跟我談格局?媽,別忘了我小時候的一些事,我還記得清清楚楚。”
“什麼事?”
“小時候,去景區遊玩要心童票時,你經常謊報身高,想省些錢,你這不是也在乎眼前利益,丟失了誠信嗎?在公交車上有“老弱病殘孕”的專座,你騙我說:有出生後五年以內孩子的女士也叫孕婦,便無所忌禪地坐下了。有一天,超市門口有使用購物車免費贈送1元錢的福利,你吝嗇到連續花2個小時去試著將那卡住的一元硬幣取出,我陪你傻等了兩個小時,褲子都尿溼了。我還清晰記得有一天你撿到了100元,你明明很清楚站在前方的那位就是失主,可你為了貪點小便宜就是不肯給他。我偉大的母親啊!您我談格局,請問您的格局在哪裡?”
“那……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你提它幹嘛,你還真的要和你媽記仇嗎?”
此時父親從房間裡走出:“就是,而且說話一點尊重都沒有!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育起長輩了?”
“我說話有一點不尊不敬嗎?”張煬說道。
“我不需要你陰陽怪氣的尊重!”母親此時也發了怒。
緊接著父親說道:“剛剛我說的話不算數了是吧!你現在可以滾了!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
父親將張煬趕出了家門,把門狠狠一關。張煬的內心顯然非常不快,他靠在牆上喝起了悶酒。
張煬四處散著步,看見兩位其他家孩子的家長正邊走邊討論。
“你說現在的年輕小孩怎麼一個比一個悲觀,真搞不懂。”一位家長說道。
“我看是家庭條件太好了,慣的。這老人說得好,嚴師出高徒,這父母就相當於老師,對待孩子啊,就得嚴厲點,要不然怎麼得了。”另一位家長說道。
張煬無奈又不屑地笑了。
“哎,這件事也是真的難搞!”位瀾轉過身,“邱浸安你找我有什麼事,如果不是很要緊的話,那就請離開吧,讓我安靜地休息一會兒。”
雖然邱浸安覺得位教授忙於工作太多,太累了,理應休息一會兒,但是內心的想法等待了好久,還是藏不住,於是忍不住要說出來,經過一番考慮,他決定用一種令位教授舒服的方式商量內心的想法。
“位教授,我可以幫助你解決工作上的難題。”邱浸安說道。
“你可以?”位瀾一臉吃驚又帶有一絲喜悅。
“就是有關剛剛那段錄音的。”
“請講,如果你獻出你的寶貴建議,我會非常感激。”
位教授曾經謙虛態度絲毫末威。邱浸安和位教授商了他的計劃,商量了許久。
第二天,喪七幫像往常一樣抽菸喝酒,在街上閒逛,其中的張煬無精打采的靠在牆上,他們注意到牆上的報紙上的內容:《年輕人的某些悲觀,也許是一種理情感色彩和藝術取向—使其獲得自由》,《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過分樂觀,實為無知》《對喪七幫僥倖判斷、無遠大格局及其原因的分析》。
他們心情舒暢了許多,因為發現針對他們的文章顯然少了。而這些文章大部分為邱浸安所作,其中的一段內容吸引了喪七幫的注意:
(文章開頭)
先哲和弟子在路途中散步,一起觀察著天上的太陽和雲彩。
先哲:年輕人,你看看天上,你喜歡白雲還是烏雲。
弟子:當然是白雲了。烏雲那麼令人討厭。
先哲:那你為什麼那麼討厭烏雲呢?
弟子: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