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眾人輕視之心難免,再說,她態度實在是曖昧不清,軟弱可欺。
看著是團棉花,其實是把鍘刀。。。。。。
沈達心中也是一涼,做城主這麼久,什麼人可欺什麼不可欺,她很是心裡有數。如此一個人,殺?還是不殺?
“。。。。恐怕放童將軍,沈某難以做到”
“君煦心知,城主能夠收容,就是救了離兒的命。君煦畢生感激不盡了”
“殿下請起身吧”
君煦再拜,起身。
沈達長目略睜,鋒芒必現,目光所及之處,眾人噤若寒蟬
“夜也深了,鬧也鬧夠了,散了吧!”
出了城主府第,君煦鬆了一口氣,放開童離的手,獨自上了馬車。不一會兒,馬車一晃,童離坐在她對面,君煦身心具疲,閉目不言。童離火大的看著她,卻見她好像睡著了。
“君煦”
“君煦!”
“君煦!今天城主要是要了我去,你是不是也會答應?”
君煦睫毛微微一顫,想挑眉,但是忍住了,面無表情,呼吸均勻。童離滿眼火光,揮手就是一掌,被君煦抓住手腕,張開眼仔細端詳了一下,朝駕車的方向一望
“看來你已經聯絡上,更換好了?”
“我問你會不會答應!!”
君煦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揮開他的手
“我們目前是平級”
“你混蛋!”
君煦有些不耐的皺起眉,偏開了臉,童離一旦聯絡上童落,她便自然而然的厭煩起來,兩人孤立無援的時代消失無蹤了。
童離胸口酸楚,照著君煦的臉又是一掌,君煦偏頭躲開,怒,壓低聲音
“你犯病了啊?幹什麼?!”
童離不語,在車廂裡和她纏鬥起來,折騰半晌,童離將君煦壓在馬車平板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君煦也不掙扎,冷笑
“怎麼?童大元帥想要滅口了?下了毒藥還不放心?”
童離心臟絞痛,臉上繃的死死的,一雙鳳眸在火光裡慘痛異常。君煦撇嘴
“明天就開始第一次發作了,不用擔心”
“我沒擔心!”
“沒擔心就放開我,好好考慮你自己活命的方法去吧!”
“君煦!!”
一滴眼淚落在君煦胸前,童離低下頭,緩緩的說
“別這樣。。。對我”
君煦張了張嘴,她剛剛在宴會上著實有些憋屈了,讓她看見和童落有關的東西沒有反應,太難。與彩寒的淒涼別離,隨著童落勢力的侵入開始清晰,於是童離,她難以再以一種獨立的眼光去憐憫。輕輕的嘆了口氣,君煦掙脫開身子,坐在錦墊上,偏開頭
“調整好心態吧,我不過是個低值易耗品,別看走眼了”
童離的身體猛地一顫,抬頭看著君煦,目光有些迷離。君煦將肘部撐住車窗,夜風微微撩起她額前的髮絲
“有什麼脫軌的地方,請您馬上回歸正途,不過是做戲罷了”
童離坐在地上,有些脫力
“君煦,對不起”
“你要是覺得對不起我,就幫我做一件事”
童離馬上回過頭,眼中有一絲光芒
“什麼事”
“與童家利益無損,等我送你出益州城時再告訴你吧,你現在能否給我個承諾”
“好”
君煦點點頭,合起眼睛不再言語。
矛盾
人要清晰的過一輩子,是不容易的事,除非,她是無心無情的,如果她是有心有情的,那麼,她就會像是君煦的前生一樣。
君煦躺在床上,儘量的放鬆身體,冷汗熱汗伴隨著割肉侵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