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搞清狀況之時,便落了個空,他們目瞪口呆之際,便見到江哲這一番痛苦的表情,看樣子,他的右手定然是斷了,而肚子上的那一拳,令他完全站立不住,顯然亦是極重的。
一招,只一招,便制住了江哲,還是在五人的圍攻之下。這種情形,令到所有人都無法想象。
“都退到一邊去。”張重的聲音冰冷間帶著殺意。江哲痛苦的冷哼著,不敢多說什麼,示意那四位手下趕緊退開。而張重此時手上一緊,令到江哲又是一聲哀嚎,他過慣了錦衣玉食的日子,雖說在進行著武者的修煉,但哪裡受過如此這般的苦楚。
張重心中對於這種人,也是鄙視得緊,他眼望著江哲,冷冷說道,
“以後不許再惹這女孩的麻煩,可以做到嗎?”
“聽見了,絕對沒有問題。”江哲此刻已是鼻涕眼淚齊流,痛得不能自己,他只盼著張重能夠早點住手,而張重提出的條件亦不是什麼難的事情,是以,趕緊點頭答應道。
“去吧!”張重見他答應,也就放開了手,任由那幾位手下,將江哲給接了過去。對於這四人是否會向他攻擊,他是不甚在意的。這四人的實力,便是加在一起,亦不如這受傷的江哲,方才奈何不了他,此刻便更加不是他的對手了。
而便在這四人,抬著江哲的身體,往前行去之時,在不遠之處,又出現了一個身材頎長的年青人,他年紀要比這些人大上一些,約莫二十多歲,眉宇之間帶著一股清秀之氣,細長的眼睛之中,神彩奕奕。
“江哲表弟,這是怎麼一回事。”他眼見到江哲如此模樣,眼中帶著焦急之色,便立刻衝了上來。
“江山表哥,你一定要替我報仇,就是這小子,無端打傷了我。”江哲忍著疼痛,向著那年青人說道。
表哥,張重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他眼望著名叫江山的那位江哲表哥衝過來的身形,便立刻看出,這人是一名武者,而且應該不只一階。
武者共分一階至九階,一階武者,拳可揮出千斤之力,二階武者,拳可揮出二千斤之力,以此推之,九階武者,拳可揮出九千斤之力,可以這麼說,一個二階武者,面對三五個一階武者,都可以將其一一擊倒,不在話下。
而江哲的表哥江山,其實力竟然不只一階,那對於張重來說,便無論如何也不是其對手了。然而張重卻也不清楚,就這一件事情,江山是會秉公處理呢,還是會護短。
當下,他亦是毫無懼色,便立在那兒,將方才的情形大聲的說了一遍。江山聽完了他的這一番話之後,沉吟了片刻,便向著江哲說道,
“這便是你的不對了,回去此事,我亦要向伯父稟明,由他來對你好生責罰一番。我早和你說過,若是想要早日成為武者,成就不世之功,就需要心無旁羈,如你這般胡亂的行徑,根本無法做到修心,又哪裡能成就大事呢。”
說著這話,江山一伸手間,便將江哲的手臂可接了上去。張重聽江山的這一番話,入情入理,心下本來稍定,卻沒有想到,江山說完之後,卻是向著張重望了過去,口裡說道,
“我江家的事情,自有江家人來處理,你一個外姓人,又有什麼資格打傷他。”
這是一番什麼道理,張重心中一片清明,他方才明明和江山說得清楚,江哲欲圍攻他,方才被他擊得受傷,又哪裡是張重故意挑釁呢?
“沒有資格的人,就要為你的錯誤,付出代價。”江山步步緊逼,將江哲交於另外四人之後,便走了過來。如此蠻橫不講理的姿態,登時令到整個氣氛為之一滯。
“此事全因江哲而起,我不過是出手防禦,你要教訓我,竟不講道理嗎?”張重面無懼色,向著江山朗聲說道。
“道理,我告訴你,普天之下,只有一種東西可以講道理,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