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諾流波旋轉的美眸,帶著幾分羞澀,幾分嬌笑.
縱然楊鉞的身影,早佔滿她的心房,睡夢中,獨處時,發呆中,眼前中情不自禁浮現楊鉞身影.
楊鉞不在皇宮時,令她牽腸掛肚,鬱鬱寡歡,茶飯不思.
今日,彼此沒有任何前兆,突然親密相處,她仍沒有做好伺候楊鉞的準備,仍心存顧忌.
楊鉞瞧著徐文諾嬌笑姿態,如飲醇香佳釀,酒不醉人人自醉,酣暢淋漓.
“啊!”
徐文諾走神時,楊鉞口中傳出驚呼聲,裝出痛快的樣子,緊抓徐文諾柔荑,神色悽悽詢問:“諾兒,你欲謀殺親夫嗎?”
“哼!”
“皇上習得上乘武學,皮糙肉厚,臣妾身無刀柄之勇,手無縛雞之力,豈會傷及皇上!”徐文諾姿態楚楚,眼眸鄙視楊鉞的小伎倆,然柔荑仍輕輕揉著楊鉞受傷處,眼眸滿布憂色,生怕傷害楊鉞.
注意到徐文諾面容中濃濃的關切之情,楊鉞緊攥佳人柔荑,笑語道:“諾兒,你心有夫君,很在乎夫君對吧?”
“誰在乎你了?”
“臣妾才沒有皇上這般無賴的夫君呢?若非害怕如意失去父皇,臣妾早離開皇宮了.”
徐文諾輕語嬌嗔,精緻面孔霞飛雙頰,似燒紅的烙鐵,滾燙滾燙.
“諾兒,你不承認了嗎?”楊鉞端坐,懷抱徐文諾,低頭親吻下去.
眼見魂牽夢繞的俊朗面孔徐徐靠近,時常對諸事胸有成竹的徐文諾,也不由自主慌神了,不知所措的閉上雙眸.
楊鉞瞧著眼前佳人任君採摘的姿態,恨不得把佳人融入自己身體中.
“嗚嗚!”
丹唇被火熱的雙唇封住,徐文諾發出輕哼聲.
一時,楊鉞好像受到暗示,越發得寸進尺.
不久,佳人檀口內印滿楊鉞的烙印,驚慌中,雙眸怒睜,似空谷幽蘭,氣吐如蘭,不可思議盯著楊鉞.
回味著佳人檀口芳香,楊鉞捧著徐文諾螓首,正色道:“諾兒,為夫君生個皇子吧?”
聞聲,徐文諾如遭驚雷,思緒豁然回神,粉拳雨點似得落在楊鉞肩膀,嗔怒道:“讓你欺負臣妾,讓你欺負臣妾,才不要呢?”
“諾兒,你現在的樣子,像極了受氣的小婦人!”楊鉞承受著貓抓似的捶打,笑呵呵道,情難自已時,又闖進佳人檀口.
徐文諾身軀一怔,粉拳加重.
今日,楊鉞所作所為已經有點過分了,還想得寸進尺.
這次,楊鉞得寸進尺,闊掌逐漸不安分,好像細滑的絲綢在佳人身上游動,令徐文諾面紅耳赤,哼哼唧唧.
“夫君,你飽漢不知餓漢飢,莫要欺負諾兒了.”
多次親密,徐文諾遮掩的慾念,似春天耕種的種子,經過春雨灌溉逐漸發芽,欲破土而出.
她生怕楊鉞察覺些許端倪,似做錯事兒的孩子,身軀縮在楊鉞懷裡,繃得像織布機上的線條,不敢輕舉妄動,聲語糯糯的道.
聞聲,楊鉞猛然垂首盯向徐文諾,驚訝的道:“諾兒,你叫我什麼?”
良久,徐文諾盪漾的心神,似掀起漣漪的湖面,漸漸恢復平靜,幽幽抬起頭,恣意盎然,故作矜持,反問道:“什麼,皇上說什麼?”
徐文諾智近於妖,自然清楚楊鉞何意,也知道她對楊鉞的情義.
從前,她拒絕與楊鉞獨處,然而,楊鉞帶後宮妃嬪遊歷山河歸來,她尤為喜歡與楊鉞獨處.
縱然時常暗暗提醒自己,不可逾越鴻溝,不可做有悖身份的事兒.
可惜,越是隱忍,越是暗示,楊鉞討厭的身影越來越頻繁出現,好幾次,楊鉞闖進她睡夢中,彼此花前月下,情濃意真,醒來時,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