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失落,老葛更是嘆了氣:“一點線索都找不到嗎?”
張偉哭了起來:“對不起,我想不起來,四年了,我連他的樣子都記不清楚了,只記得是個男的很高。”
“你起來吧,別哭了。”老葛拉著張偉起來,從身上拿出一張名片,“如果他再找你,記得給我打電話。”
張偉擦乾了眼淚,再次抱歉,我和老葛轉身就要離開,突然張偉叫住了我們:“等等,我突然想起來,那個男人沒有鬍子,一根鬍子都沒長。
第17章 生意,頭盔男送信
“你是說,一根鬍子都沒長?”老葛摸了摸下巴深思,“沒有別的了?”
“沒了。”張偉遺憾的搖頭,打著傘突然跪下,對著我磕了一個頭,“對不起,小朋友,我不知道會這樣,可是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依舊會這麼做,我要救媽媽。”
我沒有說話,拉著老葛就走,雖然我知道他是有苦衷的,可是我該原諒嗎?不該原諒他又有什麼錯?傾盆大雨之下,我和老葛先找了個小賓館住了一宿。
賓館裡開著電視,哇啦哇啦的響著,老葛瞪著電視愣神。
我在旁邊的小床上瞪著老葛:“在想什麼?”
老葛回頭看我:“我在想那個沒長鬍子的男人,男人不長鬍子的很少,而剃光鬍子和不長鬍子的區別也可以看出來,至少我們縮小了一個範圍,其次這個男人個子很高,但這並不是張偉給我們的重要線索。”
我納悶問如果這個不是最重要的線索,哪一個才是。
老葛豁說:“他說婚禮前夕晚上才被告知當頭車司機,那個人立刻就找上了門。”
我愣住:“難道這個人是蔣富貴身邊的人?”
老葛讚許的看著我:“還有可能是安排這場婚禮的人。”
說著老葛拿起電話打了出去:“蔣富貴,我問你,當初你安排張偉當頭車司機誰知道?”
老葛故意按了擴音,蔣富貴的聲音清晰的傳來:“這件事沒那麼重要吧,我妹妹的婚禮不是我辦的,當時找的是一家婚慶,不過這婚慶也不是我們找的,是男方找的,我只是嫌棄那邊的車沒有上檔次的,所以提供了頭車。”
不一會蔣富貴又補充了一句:“你知道的,老陳是重區的人,很低調,我又怕給親家惹麻煩,所以只換了頭車,這件事情老陳是知道的。”
我心裡咯噔一下,穿鞋下床趴在老葛床邊對著電話:“你是說我爺爺知道這件事情?那你知道這家婚慶公司是哪一家嗎?”
“這個嘛。”蔣富貴沉吟,“忘了。”
老葛露出失望的神色,和蔣富貴寒暄幾句掛了電話:“有線索總比沒有線索好的,不過這個線索恐怕要等了,等我們回了T市,我開始著手調查四年前你爸爸結婚的事情,有必要的情況下還得去重區一趟。”
“你不用去,我自己去。”老葛補充了一句。
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還是點了點頭。
第二天早晨我們打車回了石家莊又飛回T市,回到家吃完晚飯略感疲憊,臨睡前老葛說明天要處理一個生意,讓我在家裡別出去。
我應聲,回到臥室舒服的躺在床上,將口袋裡的刻刀重新帶在脖子上,換了一身衣服,只是我不放心,將那貼在衣服上的符籙放在床上才安心的睡著,第二天竟然一覺睡到自然醒,舒坦極了。
出了臥室看到桌子上放著早餐和一張字條才知道老葛走了:丫頭,我出去做生意了,你衣服上的符籙可以摘下來了,昨天沾了水失效了,記得吃早餐。
我無奈的聳肩,原來失效了啊,我還當作救命符放在床上,想著覺得自己好笑,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麼一想心裡釋然了許多,早餐是我最喜歡的豆漿油條,吃完飯開啟電視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