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驚恐,他將她緊緊禁錮在身下,他力氣頗大,無論她怎麼掙扎竟撼動不了他分毫,她心中滿是厭惡,不由怒聲道:“皇上,車婕妤的病才剛剛好,皇上你不去陪著她,竟在這裡跟我這般廝磨,你就不覺得對不起車婕妤麼?”
齊瞻一愣,隨即勾了勾嘴角道:“朕對不起她卻對得起你,你不應該感到高興麼?”
高興你個頭啊!
她此刻雖擔憂他會對他會對她上下其手再將她那什麼了,卻依然讓自己冷靜下來,只有冷靜下來才能想出抵抗他的對策。
齊瞻這種人佔有慾極強,要對他用硬的恐怕不行,看樣子也只有先對他服軟,再勸他離開。
“皇上,如今車婕病才剛好,身體肯定還虛弱著,她定然希望皇上你能陪在她身邊,臣妾也知道皇上你心裡著緊車婕妤,臣妾也不是那種善妒的婦人,臣妾只希望後宮和睦,如若讓車婕妤知道皇上你趁著她病重跟臣妾做出親熱之事,車婕妤肯定會記恨皇上,也會記恨臣妾的。”
她說的言辭懇切,眸中閃爍著擔憂和焦慮,仿若真的為車婕妤著想,為整個後宮的和睦著想,可齊瞻那一雙即便酒醉卻依然精湛的眸子卻分明能看出她眼中那無法掩飾的厭惡和抗拒。
“原來皇后並不是那種善妒的婦人啊?”他說的意味深長,眉梢眼角都帶著笑意,可江慈宣卻能聽出他語氣中潛藏的冰冷和憤怒。
江慈宣心頭暗叫一聲不好,果然,只見齊瞻神色一冷,猛地伸手扣住她的下巴,一張俊臉倏然逼近,幾乎是咬牙道:“皇后你竟然如此賢良大度要將朕往別的女人懷中推,朕得皇后乃是此生之幸。”
江慈宣緊咬下唇將臉偏開,躲避他銳利的眸光和越逼越近的臉。
齊瞻這種軟硬不吃的人還真是難伺候,本來當初看小說的時候她就對他厭惡透頂,如今穿成了他老婆,她想著反正他也不喜歡她,只要她能在宮中活下去,不受欺負就好,跟他自當是相安無事,可她沒想到,以前的江慈宣對他痴迷之時他避之唯恐不及,如今她倒是如了他的意,離他能有多遠是多遠,可他偏偏又接二連三的貼上來。
這種人還真是賤。
對於這種一邊跟她深情,一邊又能跟別的女人相親相愛的男人,她簡直是深惡痛絕。
所以對於齊瞻,她是真的不想多費唇舌,可她如今所處的環境跟前世並不相同,如果在前世,她完全可以對背叛她的渣男歇斯底里拳腳相加,甚至直接將他送進監獄,可是如今,掌握著生殺大權的卻是齊瞻。
她雙拳緊握,雖然極力剋制自己,可是她依然忍不住低吼道:“齊瞻,你給我滾!”對於他她已經全然失去了耐性。
齊瞻愣住了,就連江慈宣自己也愣住了,她不敢看他的臉色,依然偏著頭緊咬下唇。
她聽到齊瞻輕笑一聲,他將嘴唇湊在她的耳邊呢喃道:“宣兒,我喜歡聽你叫我的名字,可是我不滾開,你的身邊最有資格靠近的人是我,從今以後你不能對別的男人笑,只能對我,我也不准你要別人的東西,只准要我給你的,明白麼?”
因為故意壓低了聲線,他的嗓音聽上去醇厚沙啞,竟帶著一種魅惑。
溫熱的氣息就拂在她的耳根處,就如一根羽毛在她的耳根處輕顫。
說完這話,他便落了一個溼熱的吻在她的頰邊,江慈宣渾身一顫,倒不是因為他這個吻多麼的奪人心魄,而是因為這種溼濡的感覺簡直就像那種渾身沾滿黏液的毛毛蟲爬過一般讓她噁心。
齊瞻卻並沒有見好就收,他的吻從她的耳根處一直蔓延到她的臉頰,就如那毛毛蟲一路爬過來,那種溼嗒嗒又噁心的黏液粘得她滿臉都是。
可江慈宣卻並沒有再浪費力氣掙扎,她知道男人和女人力量上的懸殊,即便掙扎也並沒有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