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對青年不住的拋去眼神示意。
“文翰宗書江南,道友是天賀兄的弟子吧,果然俊朗不凡!”書生則淡淡一笑,率先主動說道。
“書兄,一別多年,風采依舊,趙某還要恭喜書兄進階元嬰大道!”潘姓青年拱手說道,同時身形上一陣靈光閃動,並爆發出一股驚人的靈氣波動。
“你!”不遠處的島主夫人,被這一股驚人的靈氣所迫,差點身形不穩,天賀居士臉sè大變之餘,伸手一揮,將夫人攬至身後。
書生大驚之餘,凝神朝青年的面容看去,驚呼道:“是你!趙道友!多年不見,道友也成了元嬰期修士,啊,竟然已經是元嬰中期修為了!”
書生驚駭之後,隨即面露喜sè的說道:“一百多年前,獸cháo之戰中,道友突然消失,傳聞道友已經被元嬰高人或化形妖獸所害,想不到竟然還有再見之時,這些年道友究竟去了何處?”
“書兄,此時不是你我敘舊之時!這天賀老賊,與書兄有何關係?”趙地先是微笑的和書生打了個招呼,隨即冷冷的指著天賀居士問道。
“怎麼,難道道友和此人有仇?”話剛問出,書生便立刻發覺自己是多此一問,他突然想起了一些陳年往事,還依稀記得,當年對趙地痛下追殺令的數個勢力之中,天賀居士就是其中之一。
趙地一字一句的冷冷說道:“不錯!此仇不共戴天!”
“好一句不共戴天!我天賀從未傷你趙地一毛一發,倒是二百年前你曾經擊殺我一名徒弟,到底是誰找誰報仇!”天賀居士冷笑說道。
“哼!你未傷我,但云雷嘯一家百餘口人,卻是何人下令滅殺滿門的!”趙地怒喝一句後,不再廢話,直接吐出了夢璃劍,懸在身前。
天賀居士見對方亮出法寶,無動於衷,卻對書生質問道:“書老弟,天賀投靠正道盟五大宗門,一直受五大宗門庇護,如今有人殺上門來,書老弟作為文翰宗的一員,難道要袖手旁觀、甚至是與賊人合擊天賀?這麼一來,置文翰宗、置正道盟的名譽何顧?”
“這……”書生頓時糾結萬分。對方拿出最讓他在意的宗門名譽要挾,令他一時之間,左右為難。
趙地冷笑道:“你這種敗類,也敢以正道盟一員自居,你親自收下的那七八名低階弟子何在?是不是都已經被你抹去魂魄,成為一具具無意識的肉身,專門用來給你的這名夫人提供陽氣修煉?”
天賀居士立刻臉sè一變,但隨即恢復了正常。不過這一絲看似微弱不可察的變化,又怎麼能逃過元嬰期修士的雙目。
天賀居士心中大駭:這件事情隱秘之極,只有他和夫人兩人知道,對方究竟是如何知曉的!
書生也是一驚,這種奪魂煉屍的勾當,視為邪道做法,為正道盟所不齒,明令禁止,即使有些人做,也是偷偷摸摸的,絕不敢被人知道。
如果趙地所言不虛,但憑此一事,若是宣傳出去,足以令正道盟將對方逐出蓬萊仙島範圍。
而從天賀那一絲表情變化來看,多半倒是真有其事!
天賀居士一抖黑髯,怒聲說道:“一派胡言,毫無證據,只是惡意栽贓!”
趙地輕輕一笑,說道:“哦,是嗎?你難道不奇怪,我是如何知道這些的。此事原本只有你們夫婦二人知曉,但很不幸,你的英俊弟子也知道,所以我把他搜魂滅殺後也就知道了。”
趙地說到滅殺潘姓青年時,天賀身後的女子忍不住低聲驚呼了一下。
趙地忽然取出一隻儲物袋,輕輕一抖,頓時飛出了七八件紅粉胭綠的女子貼身衣物,然後笑著對天賀說道:“這些衣物,你應該識得吧!都是在你愛徒的儲物袋中找到的。至於他如何知道你們二人的秘密,想必此時你也能猜到!”
那女子見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