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
前/戲之後,終於到了最後一步。
卯九拿了早就準備好的膏藥,開始擴充套件白羅羅的身體。
白羅羅緊張的渾身發麻,甚至有點想哭。
卯九察覺了白羅羅的緊張,親了親他的耳朵,在他耳邊喃喃:“別怕,飛煙,不會痛的。”
這是卯九第一次叫白羅羅飛煙,之前他從來都是叫他主子。
白羅羅的嘴唇抿的發白,他斂了眸子,不回應卯九的話。
卯九看著這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卻只覺得下腹硬的發疼。
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這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起了這般心思,可是這念頭一旦出現,便好似茂盛的野草,無論如何也抑制不住了。
“飛煙。”卯九叫著白羅羅。
白羅羅不答,他只想著眼一閉就過去了,所以並不願意應和卯九的呢喃。
卯九也不介意,他說:“對不起。”
一個王爺,被自己如此對待,那定然是會恨到骨子裡。卯九做這些事情時,已經做好了白羅羅不原諒他心裡準備,所以動作反而格外的決絕。
身體被開啟,被一寸寸的進入,白羅羅終於哽咽出聲,他想伸手捂住自己的臉,卻被卯九抓住了手臂,隨即一個熱切的吻貼了上來。
卯九的這些動作,可以說全然將他帶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白羅羅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他好像被捲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神志身體都變得不不屬於自己。
身體深處的快感源源不斷的湧出來,讓他不由自主的啜泣哀求。
卯九卻已經鐵了心,他看著白羅羅的身體上浮起一層薄薄的粉色,就好像是被水潤溼的桃花瓣,用手撫上去,還能摸到細細的汗滴。
“飛煙。”卯九叫他。
白羅羅眼淚婆娑,他的腦子好像已經被巨大的快/感弄的混亂無比,甚至沒辦法理解卯九到底在說什麼。
“飛煙。”卯九又吻了他。
直到一切結束,白羅羅都不曾感覺到一點疼痛,他被卯九死死的摟在懷裡,卯九還在笑,說主子你的腦袋真圓。
白羅羅有點委屈,心想你都把我上了,居然還嘲笑我沒頭髮。
卯九倒也沒有嘲笑白羅羅的意思,有的人剃了發也好看,腦袋圓圓的很是可愛,他親了親白羅羅的腦門兒頂,說:“睡吧。”
白羅羅迷迷瞪瞪的睡了過去。
他醒的時候卯九已經不見了,白羅羅眼睛發直,盯房梁半晌沒說話。
系統的聲音響起來,說:“你醒了?”
白羅羅說:“嗯。”
系統說:“那我把你的痛覺放出來了啊。”
白羅羅說:“啊?”
結果他還沒啊完,就感到某個部位火辣辣的痛了起來。
白羅羅:“……系統你昨天把我痛覺遮蔽了?!”
系統說:“員工福利,員工福利。”
白羅羅氣的磨牙,他就說昨天怎麼那麼爽,還想那合巹酒效果居然這麼好,卻沒想到這辣雞系統居然把他痛覺遮蔽了!
白羅羅咬牙切齒的說:“你就不能一直遮蔽下去嗎?”
系統語氣很無辜,說:“要是一直遮蔽你怎麼知道自己屁股有沒有受傷,那萬一發炎流膿……”
白羅羅:“閉嘴!”
系統:“哦。”
果然還是痛的,白羅羅簡直想撲在枕頭上哭了,他覺得自己屁股裡好像塞著什麼可怕的東西,至今沒有合攏。
好在最後的職業道德讓白羅羅忍住了哭泣的動作,所以卯九進來的時候沒看見一個抱著枕頭痛哭的王爺。
卯九手見白羅羅醒了,叫了聲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