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打人,只會慫恿別人打人。
就在白羅羅做好心理準備的時候,白年錦的媽也正巧回來了,這大冷的天她只穿了條薄薄的打底褲,然後就是剛剛遮住大腿的裙子和露出頸項的皮草衣服,渾身上下都在透出一股濃濃的風塵氣。
白羅羅已經在心中做了無數次演練,他看到白年錦的媽媽後,便往前一步,然後將手裡的麻袋一氣呵成的套在了白年錦的母親頭上。
白年錦的母親受驚想要大叫,卻被一個硬硬的東西抵在了後背,一個男聲在她耳邊響起,道:“你是白年錦的媽?”
白母趕緊求饒,說錢在包裡。
“誰他嗎要你的臭錢。”白羅羅故意粗聲粗氣的說著髒話,他道,“我今天來這裡,就是告訴,你以後要是再敢打白年錦,我就一刀捅死你。”
白母聽到這話,就感到那尖銳物朝著自己的腰部又頂入了幾分,她勉強道:“你、你是誰?你、你要做什麼?”
白羅羅道:“白年錦是老子朋友,你如果敢借著母親身份再對他動手動腳,老子非把你揍出個花兒來,王哥那兒的貨你他媽的也別想要了。”
白母腿一軟,隨即白羅羅就聞到一股腥臊的氣息——她居然被嚇尿了。白羅羅此時並沒有意識到,對於一個吸/毒的人來說,威脅不給他毒品是件多麼讓她絕望的事情。
白羅羅見威脅起了作用,便放開了白母。
白母軟倒在雪地上,直到白羅羅走了很久,才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只不過臉上還帶著濃濃的驚懼之色。王哥那裡的貨,是白母最為隱秘的渠道,現在她手上就只剩這麼一個路子,如果也斷了,那她真不知道該去哪裡拿好貨了。白母渾身顫抖的想,也不知道她那個破爛貨一般的兒子,到底是從哪裡招惹了這麼一個“朋友”。
白羅羅做完壞事兒之後激動的渾身都在發抖,連顛帶跑的離開了小巷,走了好遠才緩過來。
他問系統,說我發揮的怎麼樣呀。
系統很嫌棄的說你把你的舊報紙先扔了成不。
沒錯,白羅羅只是把舊報紙捲成了一個尖尖的卷,假裝是利器用來威脅白年錦的母親。他把報紙扔了,說:“給我幾分!”
系統說:“六分。”
白羅羅說:“就六分啊?”
系統說:“還有一分是友情分。”
白羅羅:“……”
分數雖然不高,但事情好歹是做完了,白羅羅回家路上還和系統聊天,系統說他又去買了一包抹茶味的瓜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郵寄過來。
白羅羅道:“瓜子還有抹茶味的?”
系統說:“對啊,只是太暢銷,已經斷貨了。”
白羅羅心想資料還能斷貨,但也沒細問,就此揭過了。
系統見白羅羅如此不爭氣的模樣,怒道:“你小時候就沒幹過什麼壞事兒嗎?”
白羅羅看著天花板,開始回憶著他的童年,說:“幹過。”
系統說:“什麼壞事兒?”
白羅羅說:“扯小朋友的裙子。”
系統說:“可以啊,小時候不挺有出息……”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到白羅羅補全了這句話:“但是我現在知道那個小朋友是個小哥哥了。”
系統:“……”
白羅羅用手臂遮了臉,語氣中充滿了悲痛,他道:“估計裙子底下掏出來比我還大。”
系統:“……”
系統沉默了好久,憋出了一句:“睡吧,別多想。”
白羅羅在系統的安眠曲中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而系統則是感覺自己彷彿成了一個慈愛的母親,天天擔心傻兒子太容易被欺負。
可能是因為做了從未做過的壞事,內心頗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