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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王爺俏影衛

白羅羅發現這神醫對他似乎毫無戒心,反而倒是在卯九的面前,顯得十分小心翼翼。

白羅羅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

神醫道:“沒什麼,只是想著若是要取了信王性命,最好由我動手,這樣的心才是最新鮮的。”

白羅羅:“……”

神醫見白羅羅不說話了,拿出紙張和筆準備給白羅羅開幾幅藥。

白羅羅說:“你給我開藥做什麼?”

神醫深深的看了眼白羅羅道:“王爺腎虛的厲害,還是補補的好。”

白羅羅的臉刷的紅了,他哪會不知道神醫這話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說他縱慾過度……

藥房開好後,神醫準備起身離開,白羅羅想了想,又叫住他讓他給自己開點安眠的藥劑,說自己晚上有時噩夢不斷,驚悸冷汗,睡的很不安穩。

白羅羅說:“嗨,謝謝啦。”

神醫起身給白羅羅行了禮,便出去了。

白羅羅開啟了小瓶,發現裡面裝的是棕色的粉末,放到鼻間嗅了嗅,卻聞不到什麼藥味。

白羅羅越發覺得那神醫深不可測,簡直好像知道他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卯九下朝回來,知道白羅羅請了神醫,開口詢問了幾句,都被白羅羅糊弄了過去。

卯九溫聲問白羅羅腰還酸不酸,晚上可有什麼想吃的菜色。

白羅羅警惕的看著他,道:“神醫說我要保養身體,不可縱慾。”

卯九失笑,道:“你怕什麼,我又不會天天動你。”

白羅羅心想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信任了,你說的話我都不信……

吃完飯時,白羅羅在自己的湯里加了點藥,卯九問那藥是什麼,白羅羅說是安眠助睡的。因為他的動作太過坦然,卯九也沒把這藥放在心上,畢竟晚上白羅羅的睡眠質量似乎的確是有些差。

就這麼過了幾天,白羅羅差不多瞭解了這藥劑的劑量。這個世界的醫學還真是發展的光明璀璨,換心這種大手術都能進行,更不用說開安眠的藥劑了。

白羅羅本來還想再做做心裡準備,多磨蹭幾天再進行自己的計劃,哪裡知道卯九突然提起要將信王殺了。

“為什麼突然提起此事?”白羅羅喝湯的動作一愣。

卯九淡淡道:“你皇兄已在冰棺裡睡了許久,我問過神醫,說若是再拖下去,恐怕對換心不利。”

白羅羅瞥眉:“信王說他願意?”

卯九道:“當初他發動兵變便已是戴罪之人,況且這事情我也問過他,他說自己也是願意的。”

白羅羅攪動了一下手裡的湯羹,說好吧。

卯九沒想到白羅羅如此乾脆的應下,倒是有些奇怪,他道:“主子沒什麼想說的?”

白羅羅道:“我說的有用?”

卯九道:“自然是有用的。”

白羅羅嘴唇動了動,然後又想起了那句“主子,我騙你的。”還是沒把話說出口——他和卯九之間,已經沒有了信任,只餘下單純的關係。

白羅羅:可以的話我希望關係也不要剩下。

因為卯九突然說要弄死信王,所以白羅羅被迫加快了自己的計劃。

卯九躺在白羅羅的身邊,氣息平穩似乎已經入睡。

白羅羅慢慢的從床上爬起來,利用著自己腦袋反光……哦不,利用著蠟燭的微弱光線,走到了書桌前。

他神色凝重的坐下,拿起放在一側的毛筆和硯臺。

碾磨,提筆,白羅羅在信上寫上了四個字:展信開顏。

系統已經知道了白羅羅想要做什麼,說:“你寫這四個字是不是不太合適?”

白羅羅無辜道:“可是考試的時候考到信件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