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的說。
其實她沒說錯,我現在,就是女人。
“幹什麼呢!好好走路!不許說話!”教官向隊裡喊道。
我們相視一笑,被抓包了。
到操場也沒做別的事,只是練習前兩天的東西,而我幸運的和哆啦A夢一組。
不到一個小時,這兩天落下的東西我就學會了,其實本來就很簡單。
“身體受的了嗎?”中場休息時教官坐在我身旁小聲的問。
“已經沒事了。”我輕輕的搖頭。
“我以為你也會和她們一樣回學校了,沒想到你居然早上找我要軍訓服。我挺意外的,你應該知道這一屆走了多少人。”教官無奈的搖搖頭。
教官說的這事我也聽說了,才兩天就走了有十個人了,不過也是,都是嬌生慣養的,孩子受不了還情有可原,最不能理解的就是居然好多都是家長和學校協商讓孩子回家的,真是受不了了。
中午吃飯回宿舍的時候,桌子上多了好多零食。
“這誰的?”可真有錢,仔軍訓基地可不比外面,同樣的東西在這可是翻了兩倍的,這麼多得多少錢呀。
“有人送給你的,嘻嘻……”對面上鋪的回答。
“聽說是一個富二。”哆啦A夢壞壞的笑。
“要麼扔,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