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完美，只隱約可見眼角眉梢還殘存著一絲來不及消弭的怒意。

剛剛和謝南城的對話，她一句話都沒有聽到，現在也不知道他要開車去哪，之前的曖昧氣氛被徹底截斷了之後，她倒是輕鬆了不少，想了想，還是開口，問：“你要帶我去哪兒？”

秦亦崢這才轉過臉來，眉宇間卻是緊鎖著的模樣。

慕霏正好瞧得清楚，心絃莫名被撥動了一下。

從最初見到他的時候開始，到後面的相處，工作上面的切磋，再到後來……哪怕他對自己肆無忌憚的時候，她似乎也沒見過他皺著眉頭的樣子。

彷彿，自己印象之中的這個男人，無往不利，無堅不摧，大約這個時候才能夠感覺到，原來他也是個普通的男人，會有煩惱。

他到底是和謝南城有什麼淵源？

“送你回家。”秦亦崢察覺到她一直都在探視自己的情緒，稍稍收斂，說：“我有點事。”

慕霏自然不會問他有什麼事，可忍了又忍，還是沒有忍住，“你和謝南城……以前就認識嗎？”

問出口了，又有些後悔，慕霏覺得自己應該是一路沉默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