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人出面阻止,因為他們同樣痛恨徐紫懿,她差點害死了少爺。
“住手!魏叔!”樓浩風厲吼著,以最快的速度衝去,抓回失控的老僕。“你在做什麼?住手!我命令你住手!”
魏叔被樓浩風由背後緊緊扣住雙臂,雖然無法再動手打紫懿,嘴裡仍恨恨地罵著。“不要阻止我!少爺,這女人該死,她死一千次、一萬次都下夠!就算今天我把她打死了,也是替天行道!”手被困住了,他仍憤恨地以腳用力地踢向紫懿。
“該死!不準傷她!”一看到魏叔又對紫懿施暴,樓浩風像是發狂般抓起他便狠狠地揍下一拳。
浩風曾經接受嚴格的武術訓練好防身,所以,他這一拳不得極重,魏叔的嘴角當場滲出血來。
浩風呆住了,他……他不想傷魏叔的,畢竟他是魏叔一手帶大,魏叔對他而言就像是他的父親一樣。他也知道魏叔會打紫懿純粹是為他抱不平,但,看到魏叔對紫懿施暴,他便完全失去了理智。事實上,如果這個人不是魏叔,他早就當場殺了他。
亂了、一切都亂了……樓浩風挫敗地扒扒亂髮,鬆開手,放掉魏叔,反身抱住搖搖欲墜的紫懿。
他啞聲吩咐。“王媽,你替魏叔上藥。”
“少爺,你為什麼還要帶她回家?像這種喪盡天良的女人,你在找到她後,就應該直接殺了她!不然最起碼要把她交給警察,你忘了她謀殺過你嗎?她該下地獄!”嘴角流血的魏叔還是悲憤地吼著。
他不在乎少爺打他,少爺像是他的親生兒子,他不願看到他又被徐紫懿這個女人害死呀!
“夠了!不要再說了!”樓浩風厲聲斥責,緊抱住紫懿焦急地喊著。“你還好嗎?紫懿,醒醒!”
紫懿雙眼半閉,受不了連續重擊的她似乎快暈過去了……
他一把抱起她往樓上走。“王媽,立刻通知陳醫生到家裡來,叫他越快越好!”陳醫師是他的家庭醫師。
“是……”儘管很不願意替徐紫懿請醫生,王媽還是不敢忤逆少爺的命令。
“少爺──”魏叔還是悲吼著。“她是兇手!你不要忘記她是兇手,為什麼你還要管這種女人的死活?把她交給警方!她謀殺你,她應該接受法律的制裁!”
“夠了,我叫你閉嘴!”樓浩風怒焰狂射地看著魏叔。“如果不是念在你照顧我多年的分上,我會當場辭退你!聽好──日後你膽敢再動紫懿一根汗毛,我絕對不再心軟!”魏叔對他忠心耿耿,在他車禍昏迷期間與王媽不眠不休地守在醫院,這份恩情,浩風一直記在心底。
魏叔還是吼著。“我不怕!就算少爺辭掉我,我也不怕!那女人該死!少爺,我求求你不要再被她迷惑,她根本是妖孽,她不是人!”
樓浩風頭痛欲裂地加快腳步往二樓走,心底同時下了決定,他不能再留魏叔在臺灣,否則,他可能在下一秒就會突然衝入房間殺了紫懿。
他決定先把魏叔調到加拿大的義父家去,避開一段時間。
回到主臥室後,他小心地把紫懿放在床上,再迅速由一旁的小冰箱內取出冰塊,以毛巾包裹來輕敷她腫脹的雙頰,迭聲問著:“你還好嗎?很痛是不是?忍一忍下。”
如果他此刻去照鏡子,必定會被自己眼底的憐惜和關愛嚇壞,唉……他還是愛她的,儘管紫懿謀殺過他,他仍痴傻地愛著她。
被打得眼冒金星的紫懿,勉強忍住快昏迷的感覺,接過毛巾後自己冰敷。“我……還好……”
今天一早,女傭來通知她下樓吃早餐。她才剛進入餐廳,便看到一個男人像瘋子般朝她衝過來,然後,抓住她又是撞牆又是摑掌……
她的後腦和臉的確很痛,但,除了疼痛之外,她還有滿腹的疑問。
“別敷了,反正過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