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遲,師傅我們快去解救他們。”淺淺擔憂幾位師兄安危,顧不得詢問太多,和李喬兒趕緊奔後山而去。
雷雲峰後山有個斷崖,崖下有個水牢,本是用來處罰門中犯錯的弟子和一些罪大惡極的江湖人士的。
水牢潮溼陰暗,寒冷逼咎,蟲蟻叢生,不見天日。淺淺在時天玄宗弟子都循規蹈矩,很少犯錯。因此這水牢早已荒廢,韓少恭為了奪權,把擁護淺淺的一脈的宗門高層人員,全部壓到這裡折磨,時常抽打用刑,以滿足他變態的權利慾。
淺淺三人趕到水牢,卻見崖前黑壓壓五千多人攔在跟前,韓少恭和麗君黎不復之前的頹敗,一副趾高氣揚站在人群首位,“哼哼,我就知道你們會來這裡,給我圍起來。”韓少恭一揮手,呼啦啦上來兩千多人,將三人裡三層外三層團團圍住。
“韓少恭,你想造反不成,這五千人馬,是陳總宗主讓你去蒼郎山為女皇尋找臨天石的,你卻用來對付聖宗的右舵主,你不怕小師叔的孃親殺了你?”李喬兒厲聲喝道。
“哼哼,這裡都是我的人,我在這裡殺了你,回稟的時候隨便編個舊部作亂謀殺聖使的由頭,就是陳總宗主知道了真相又如何,如今五國初統政務混亂,宗門急需統御人才。更何況陳總宗主也不過是個傀儡,真正說了算的可是長老們,你怎麼知道沒有長老罩著我,天玄宗一年的進賬可是不少,足夠我盡孝了,哈哈哈哈哈哈”韓少恭一見淺淺三人在自己掌控之中,好比砧板魚肉,頓時囂張無比,把心裡的想法宣之於口,毫無遮攔。
“好你個逆子,怪不得月兒巡查下面的醫館,收益不翼而飛,都被你揮霍一空,你,你這個逆子。”老頭肖雲雷氣的鬍子翹起,臉色通紅顫抖著手指著韓少恭大罵。
“哼,誰讓你偏心偌大個宗門,不給我,竟然給了這個來路不明的野丫頭。怎麼,如今你也身中宗門秘藥,能把握如何?哈哈哈”韓少恭此刻完全放飛自我,也指著肖雲雷絲毫不顧及多年養育之恩。
淺淺淡定拍了拍暴跳的肖雲雷,右手腕悄悄的晃了晃,小銀化作一束流光悄然而去。
“就你有人手嘛?”李喬兒啪啪拍了幾下。
呼啦啦,呼啦啦,
從周邊的樹林裡源源不斷的走出,天玄宗的弟子,赤橙黃綠青藍紫的衣衫漫山遍野煞是好看,放眼望去足足有一萬多人。為首的一隻五米多高銀色巨狼,雪白的皮毛在陽光下十分晃眼睛,邊上站著天玄宗總館主萬方、宗門醫館館主肖旗雲、武館崔館主,毒門徐豔春,藥房王西林,鏢局姚秀雲。
原來淺淺早就知道迴天玄宗得跟韓少恭磕上,在中鼎國她潛入皇宮夜會禦寒的同時,也秘密安排李喬兒去聯絡這些人。
“你,原來你早有安排,我還是小看了你這黃毛丫頭,你們人多又如何,你可別忘了,李建龍他們可在我的手上,你敢硬來,我就要了他們的命。哼哼”韓少恭依然有恃無恐,臉上並沒有多少懼色。
正在此時,韓少恭隊伍後方傳來一道虛弱的聲音,“韓少恭,你這個殘害同門,欺師滅祖的畜生!”
只見從水牢裡出來一條巨型銀環蛇,足足有一節火車那麼長,高高的蛇頭昂起,一米多長的蛇信子,禿嚕禿嚕的紅的嚇人。細長的蛇身上坐著一溜衣衫襤褸病懨懨的人,為首的正是武術門主李建龍,其後窩在冷千雲懷裡的是一身是血昏迷不醒的吳維勇,然後是徐德林。
這幾位正是掌門千挑萬選僅有的外門弟子,掌管岐黃的醫術系門主徐德林、掌管淬鍊的毒術系門主冷千雲、掌管武術的門主李建龍、掌管內務的門主吳維勇,和經常遊歷在外的韓少恭,一共收了五個外門弟子,只淺淺一個是肖雲雷的關門親傳弟子。
千秋宗身穿絳紫色士兵一見這巨大銀環蛇,嚇得紛紛後退,分列兩側。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