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只是冷靜問道:“我是否可以先和公司聯絡一下?這件事情十分重大。”
民警做了一個阻止的手勢,說:“一切回派出所再說。”
莫向晚看了看管絃,管絃也在看著她。她是一臉茫然和驚怕的,被這突如其來的事件打亂整個思路。而莫向晚只是驚疑,如果這只是一件突發事件,為什麼民警會知道她的身份?
她很想找莫北,但是民警眼神犀利,已逼牢她們速速隨他們離開。
一切只好先去派出所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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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向晚看了看管絃,管絃也在看著她。她是一臉茫然和驚怕的,被這突如其來的事件打亂整個思路。而莫向晚只是驚疑,如果這只是一件突發事件,為什麼民警會知道她的身份?
她很想找莫北,但是民警眼神犀利,已逼牢她們速速隨他們離開。
一切只好先去派出所再說。
莫向晚同管絃跟著兩位民警趨至派出所,在拘留室裡,她同葉歆照了個面。
葉歆穿戴整齊,但哭得如同秋風中的樹葉,瑟瑟地,就怕疾風一吹,就此落入泥淖之中。她好不容易躍上枝頭,卻遭此大劫,整個人已近恍惚。
她看見莫向晚,又開始哭起來,喚她:“Mary,我沒有,Mary,幫幫我。”
旁邊的女民警似是早已心煩,她喝道:“吵什麼吵?再吵把你關到小黑屋去!”
葉歆才咻地閉嘴,只是無助地望著莫向晚,倒是一眼都不敢看管絃。
管絃並沒有什麼表情,帶他們來的一位民警說:“你跟我來。”原來民警要帶她去另一間屋子做筆錄,她望一眼葉歆,眼色無波,卻令葉歆低下了頭。
管絃走後,女民警對身邊同事笑道:“真是老鴇的架勢啊!”
莫向晚聽不得這樣的話,微微皺皺眉頭。
她好聲好氣問民警:“我能不能向公司作彙報了?”
帶她回來的那位民警不緊不慢說:“別急,你先做一個登記。”
女民警對莫向晚說:“請你把身上的東西都拿出來吧!我們給你暫時保管。”
莫向晚不解,問:“為什麼?”
女民警指指葉歆:“剛才這位小姐說,她的一切行動都是因公司指示,你是她的直接領導,是不是需要對此負責?”
莫向晚大驚,轉頭看向葉歆。
葉歆又是瑟縮,不敢說話。
男民警說:“莫小姐,你配合一下,等事情查清楚了,我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莫向晚聽呆了。
這麼說,他們完全是把她當做嫌疑人給拘留了,且犯罪當事人將她直接牽扯進去,這太荒唐了,她完全沒有顧忌什麼,只是申辯:“這是完全沒有道理的事情!”
女民警扭開鋼筆筆管,懶聲懶氣同她說:“如果沒道理,你就像剛才那個一樣進小黑屋做筆錄了,別吵吵了,每個初來乍到的都這樣。把事情查清楚了,自然都沒有問題。”
當此之際,除了配合警方工作,也別無他法。莫向晚且忍住心頭的氣,也不再看葉歆那副可憐面孔,她把身上的手機、錢包、手錶一一拿了出來,男民警拿了一張報紙全部包走了。
男民警遞一張紙過來,她仔細填了,把自己的聯絡方式寫了一個清楚,在緊急聯絡人處,她想了想,把莫北的姓名和手機號寫上去。
男民警說:“你放心,拘留不是處罰,只是要群眾配合警方調查的一種方式,我們會通知你的家人。”他看一眼單子上的名字,“姓莫是吧?是你哥哥?”
莫向晚搖搖頭,答:“是我的朋友。”
“男朋友?”這次是女民警問。
莫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