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墉聽了我的話,沉默良久,而後緩緩說道:“你說的不無道理,可我這心中啊,總是惦念著家鄉的一草一木。”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透著深深的眷戀,那目光彷彿穿越了時空的帷幕,眼前浮現出了家鄉那熟悉的山川田野。連綿起伏的山巒宛如巨龍蜿蜒,青蔥的田野在微風中泛起層層綠浪;還有那親切的鄉鄰,他們樸實的笑臉、溫暖的問候,如同一幅幅生動的畫面在他心中不斷閃現。他的眉頭緊鎖,臉上寫滿了對家鄉的思念與牽掛。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堅定地說道:“三哥,咱們暫且忍忍,等會考結束,取得功名,再衣錦還鄉也不遲。”我的語氣堅定而充滿鼓勵,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般有力,試圖給他更多的信心和力量,那堅定的眼神猶如明亮的燈塔,為劉墉在迷茫中指引方向。
劉墉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他深吸一口氣,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也罷,那就再等等。”他的神情變得堅毅起來,彷彿將那份對家鄉的思念暫時壓在了心底最深處,轉而全身心地投入到備考之中,猶如一位即將出徵的勇士,磨礪著自己的劍刃。
每一個清晨,他總是第一個起身,在微弱的燭光下誦讀經典。那燭光搖曳,映照著他專注的面容,他緊緊皺著眉頭,眼神緊緊盯著書卷,口中唸唸有詞,彷彿要將每一個字都刻入靈魂深處;每一個夜晚,他總是最後一個休息,還在案頭奮筆疾書,總結一天的學習心得。
而我,雖然奉旨保護劉墉。那麼既然在京,也得抽時間到內務府點點卯。不然,咱憑什麼能夠坦然接受到手的銀子呢。
這天點完卯,我悠閒地回府。正走著,突然一聲“劉安!”如驚雷般在耳邊炸響,嚇了我一跳。我猛地抬頭一看,原來是付鈺。呀呵!我們老哥倆可是好長時間沒見面了。我驚喜萬分,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摟住了付鈺,眼睛瞪得大大的,激動地說道:“你到哪兒去了?我回京這麼長時間也沒見過你,怎麼回事兒?”我的聲音中充滿了關切和急切,那語調因激動而微微顫抖,雙手緊緊地摟著他的肩膀,彷彿生怕一鬆手他就會再次消失。
“哎呀!別提了老弟,五年前宮裡丟了一件東西。我奉命追查,一直追到了雲貴邊境,東西和人都沒有追到。最後經多方打聽,這偷東西的人又回到了京城。這不,我風塵僕僕地剛趕回京城就碰到了你!你這幾年怎麼樣?”付鈺的臉上寫滿了疲憊和無奈,那緊鎖的眉頭彷彿訴說著這一路追蹤的艱辛,每一道皺紋裡都藏著不為人知的故事,他的眼神黯淡無光,彷彿被漫長的追尋消磨了所有的希望,嘴角還不時地抽動一下。
“我很好,只不過……哎今天先不談這個,走我請你喝兩杯!”我熱情地向付鈺發出邀請,希望能在酒桌上好好敘敘舊。我的臉上洋溢著真摯的笑容,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彷彿回到了曾經一起把酒言歡的日子。
付鈺擺了擺手,滿臉無奈地說:“我得先到內務府回覆一下,佈置京城抓那個盜賊。不敢耽擱啊!”他的神情嚴肅而焦急,那緊繃的臉龐猶如拉緊的弓弦,顯然這件事情讓他憂心忡忡,每一個表情都透露出他內心的沉重負擔。
“要不要兄弟幫忙?”我隨後說道,眼神中充滿了真誠和義氣,那堅定的目光彷彿在說,只要你需要,我定當全力以赴,眼神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決。
“若兄弟能幫忙甚好。如果需要,我會找兄弟的!”付鈺說道,“今天就此別過,兄弟保重!”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那手掌的力量傳遞著信任和期待,轉身匆匆離去。
“保重!”我回了一句之後便和付鈺分手了。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我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波瀾,那背影在夕陽的餘暉中漸行漸遠,卻在我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記,我微微皺起眉頭,若有所思。
回到家獨自暗想,這個盜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