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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頁

貝朗熱爾雙手掩面。

&ldo;我多麼痛苦!對這死亡,我沒有責任麼?要不是我最好的朋友隆謝羅勒夫婦阻止我的話,我會去揭發。但揭發就意味著失去父親,由此又使諾埃爾&iddot;多熱魯的秘密消失。這最後的考慮使我下了決心,必須對我無意中做了的壞事進行補救,與我曾為之效勞的人鬥爭。身體剛一恢復健康就開始了工作。在知道藏在阿朗貝爾肖像後的諾埃爾&iddot;多熱魯寫下的指示的情況下,我讓人在開幕的前夕或早上帶我到寓所。我那時想看見您,告訴您一切。但那時後門開著,我可以不驚動任何人就上去。這時就在教父的房間裡,我意外地見到了您。&rdo;

&ldo;貝朗熱爾,為什麼你要逃跑呢?&rdo;

&ldo;您已擁有檔案,這就足夠了。&rdo;

&ldo;不夠,你應留下來解釋……&rdo;

&ldo;這時不應向我談愛情,&rdo;她說,&ldo;人們不會愛上馬西涅克的女兒的。&rdo;

&ldo;就這樣,我親愛的,&rdo;我微笑著對她說,&ldo;這時正在房子裡的有鑰匙的馬西涅克聽到我們的談話後,從我那裡重新拿走了檔案。由於你的過錯,他掌握了秘密……還不談你讓我面對著一個兇狠的敵手。&rdo;

她搖搖頭說:

&ldo;您沒有什麼要害怕我父親的。對您,危險來自韋勒莫,對這個人,我一直監視著。&rdo;

&ldo;怎樣監視?&rdo;

&ldo;我之所以同意住到普雷‐‐邦尼城堡裡,是因為我知道我父親與韋勒莫去冬住在這個地區。的確,有一天,我認出了從布吉瓦勒那邊來的韋勒莫的汽車。經過幾次尋找,我發現了他擱汽車的車庫。5月15日晚上,我正躲在這附近,看見他和兩個男人走進車庫。聽到他們的幾句話後,我知道他們在圍地演出結尾時把我父親綁架了,他們把他帶到附近的一個韋勒莫平常作為躲藏地的小島上,而且第二天韋勒莫要用各種辦法逼他說話。怎麼辦?向司法機關告發韋勒莫,那等於對我父親的罪行提出無可辯駁的證明。還有,當時我的朋友隆謝羅勒夫婦不在普雷‐‐邦尼。我急需援助,我跑到藍色旅舍,用電話同您約定見面時問。&rdo;

&ldo;貝朗熱爾,為了這約會,我夜裡就到了。&rdo;

&ldo;您那天晚上就到了?&rdo;她驚訝地問。

&ldo;我的天,是的,在旅舍的門口,一個你派去的小童在等待我,把我帶到一個小島上,接著又到韋勒莫的房子裡,接著在一個房間裡,韋勒莫把我關起來。在那裡,第二天我看到泰奧多爾&iddot;馬西涅克受刑,後來被綁架。貝朗熱爾,親愛的,你不十分機靈。&rdo;

她似乎驚愕起來。她說:

&ldo;我並沒有派小童去等您,我沒有離開藍色旅舍,我整夜和整個早上在等您。我們被人出賣了,被誰?&rdo;

&ldo;真神秘!&rdo;我對她說,&ldo;在這旅舍裡肯定有與韋勒莫勾結的人。人們大概通知了他你打電話的事,他也許派那對他忠心的小童到半路上去攔截我。&rdo;

&ldo;但為什麼對您設下陷阱,而不是對我?&rdo;

&ldo;他也許是等第二天俘虜你。他也許害怕我比怕你更甚,想利用你的呼喚把我禁閉起來直到馬西涅克說話。總之,他大概得服從一些我們不知道的理由和需要,這些都已無關重要。

&ldo;貝朗熱爾,第二天怎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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