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老人現在聽到葉河圖心底的這番話,估計鬍子都要被氣得豎起來,要是讓葉河圖從政,不出幾年,中國就會出現一個大大的貪官。
“除了錢,你家還有什麼?”
薛智聽到葉河圖的質問,懵了,除了錢,家裡還有什麼?好像是窮得只剩下錢了。但他現在不敢這樣回答,否則出了點事故,他得不償失,既然葉河圖敢在裡面和他的父親叫板,看樣子家裡應該不差錢,自己這樣說顯然不能讓葉河圖心動。
“大哥,只要你不動我,就是讓我為你做牛做馬也心甘情願。”身體不斷顫抖的薛智繼而說道,他不敢賭葉河圖會不會殺他,在家中養尊處優習慣了,在外邊還是頭一回讓人欺負。
“我不信。”
葉河圖搖頭道,一個無良紈絝的話,沒有誰會相信。
“你讓我現在做什麼,我馬上去做。”
薛智急忙解釋道,現在擱下狠話,現在不好收場,要是葉河圖真的把他殺了,他除了等死毫無其他辦法,等救兵?幾十號人被葉河圖瞬間放倒在地上,難以置信也不得不信,深深地恐懼,葉河圖在他眼中,完全是一個惡魔,儘管現在看上去像個沒有半點殺傷心的青年,真要動手,剛才被葉河圖一巴掌擱到在地的薛智沒有絲毫信心。
“真的?”葉河圖似笑非笑地看著薛智,問道。
薛智不斷地點頭。
葉河圖將腳下的那把十八寸的砍刀踢到薛智面前。
“拿著這把刀,隨便殺一個。”
葉河圖指了指身後躺著的幾十人,隨意說道,要是這點狠心都沒有,薛智就是一枚毫無作用的棋子,根本不值得他去利用。
躺在地上的十幾號人,雖然失去了行動能力,但聽力完好無損,此刻聽見葉河圖的話,全部驚恐地看著拾起砍刀的薛智。
咬咬牙,不過就是殺一個人而已,自己怕什麼,總比被別人殺強。薛智在心底暗示道,既然這麼一暗示,底氣頓時足了不少,人生得意須盡歡,自己大好的前程不能斷送在這裡。
沒有人敢說話,生怕一出聲將薛智引了過去。小學課本上雖然都說了真正的勇士敢於面對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躺在地上等待挑選的那些人心中一定憤憤不平地罵道去他媽的慘淡人生,勇士這玩意只存在傳說中,大家都是凡人,貪生怕死都是人之常情。
葉河圖背對薛智,如果薛智敢拿刀衝回來殺他,這枚棋子也就不要了。
薛智心中也曾冒出過這個想法,但在第一時間被他否決,葉河圖能夠在瞬間制服地上的幾十個人,哪裡會怕他暗中的偷襲。
刷。
薛智手中的那把十八寸的砍刀沾滿鮮血,殺的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完成人葉河圖交給他的任務。
殺人之後的薛智變得平靜下來,除了握著刀的手還在微微顫抖。
葉河圖瞟了一眼,算是認可。
“你應該知道殺人是犯法的吧。”
“知道。”
“那你準備怎麼做?”
“用錢擺平這件事情。”
這小子上道,懂得利用自身優勢處理事情。
葉河圖眯著眼睛,看著身上沾了少許鮮血的薛智,說道:“今天這事,交給你處理,不要想溜,不然你老子和你那個護犢子的母親可能要出點問題。”
薛智麻木地點點頭,殺人之後的感覺無法述說,他感到有些冷。
砍刀上面的鮮血,是剛才不斷拍馬屁的那個老大的。
有時候,拍馬屁只會讓自己死得更快。
既然老大死掉,剩下的人當中需要一個人指揮,薛智理所當然地掌握了剩下的幾十號人,他相信,錢能夠擺平所有事情。
至於薛智會做什麼,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