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說完取了一錠銀子給那酒老闆。
那酒老闆趕緊擺手,意思是沒有關係的,顯見心中害怕不已。
那小師弟在一旁“哈”的一聲,道:“三師哥,我下手也是極有分寸的,假如他身上沒有內力,我也只是用二分力的,假如他剛剛要是用內力抵抗的話,那便要嚐嚐我這分筋錯骨的滋味了。”說完哈哈一笑,狀極得意。
三師哥送走酒老闆,回頭來搖頭對著小師弟道:“小師弟,你如此行事,日後必有吃虧的地方,我們玉劍門人行事講究的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這才立威江湖三十年,決不是用了強力蠻力來使人屈服的。”
小師弟也知道自己剛剛行事過於火辣,為三師哥斟上一杯酒,道:“是,三師哥說的是,小弟這次記住了,等一會那老人家來了我給他賠個罪,來三師哥,小弟敬你一杯。”
說完端起酒杯與三師哥飲了一杯,又說道:“其實不能怪小弟剛剛魯莽,只是江湖風波險惡,我們這次出門負有師恩,不敢大意,因此小弟這一路走來才多有得罪。等我們見到那將軍……”正說到這裡,三師哥突然一打手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顯然往下繼續說就是機密的事情了。
三師哥與小師弟又共飲了一杯,嘆口氣又道:“我們一路行來也有千里了,眼見快到了地頭,自然是大意不得,但是我們江湖中人講的是行俠仗義,除強扶弱,要是光用武力使別人服了自己,那和那些邪派中人有何區別?”
小師弟聽到三師哥這般說話,只是搖頭道:”三師哥你也太過迂腐,要是惡人比你更加兇惡,難道你也要去和他講俠講義?自古以來,無論是立派還是立朝,都是先以武力解決了問題,再來施以仁德,現在江湖多事之時,我們自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三師哥聽得直搖頭,說道:“我也說服不了你,只是師父要是知道你這般行事,那定是不高興的。”
小師弟哈哈一笑,道:“師父是當今的大英雄,他老人家是喜歡一個辦事得力的弟子還是喜歡一個做事拖沓的弟子?是喜歡一個能夠剿除妖孽的門人還是喜歡一個無力縛雞的徒兒?”
這時門外也響起一陣大笑,一個聲音學著小師弟的語氣介面道:“哈哈,師父當然是不喜歡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弟子的,也不喜歡辦事拖沓的弟子。只是二位現在手無縛雞之力,又怎麼能得到師父的喜歡呢?”
小師弟一聽到這個聲音,頓時一拍桌子怒喝道:“什麼人?”那哈哈之聲,慢慢轉弱,卻是從門口走進來一個人,正是那酒老闆,只是他此刻容光煥發,哪裡有一點駝背彎腰的樣子?
那小師弟怒氣上衝,就要拔劍站起,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腳步發軟,自己站不起來了,再見旁邊的三師哥趕緊一握小師弟的手,道:“小師弟,你也頭暈了麼?”
酒老闆看見他二人中招,更是好笑,邊走過來邊說道:“小夥子,你剛剛要對老朽分筋錯骨,行事當真是狠辣的可以,老朽看你這資質很有希望成為我們羅天教的人,不如讓老朽給你作箇中間人如何?”
小師弟聽到那老頭口中羞辱他,氣的呸的一聲,大罵道:“魔教狗腿子。”
三師哥卻介面道:“閣下在魔……教中如何稱呼?”
那老頭搖頭道:“老朽沒名字的,只知道為教主賣命而已。”
轉口又道:“你這作師兄的雖然管自己的師弟管的極差,但是你做人倒還忠厚誠懇,我也不為難你,只是……”說完握住小師弟的手,手腕輕輕一轉,就聽見小師弟“啊”的一聲,臉色十分難看,慢慢的冷汗都流了出來。
任泊安看剛剛那個小師弟用狠辣手段對付酒老闆,現在風頭一轉,變成酒老闆用同樣的手段對付小師弟,當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世事因果報應不爽,只是他沒得到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