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那些船家看到這架式,哪裡還敢多言,只得悶頭各自回到自己船上。
秦玉婉在小窗上見那些齊天派的門人行為,不禁皺眉道:“這齊天派人行事如此驕縱,這些船家都是他們的衣食父母,他們不是好好保護於他們,反而氣焰囂張,哼。”
楊宗志在一邊搖搖頭,只是不說話,再看過去,見自己這舟子的老船家也悻悻的走了回來,一邊聽到印荷姑娘嬌喚了一聲:“爹爹。”老船家只是嘆口氣,卻沒答話。
那幾個紅頭巾漢子便順著這些舟子一艘一艘的搜查過來,其中一個,面相甚是陰騖,搜了幾艘舟子之後,轉到楊宗志所乘的這艘上,叫道:“王老頭,你今日載的是些什麼人?”
那老船家咳嗽一聲,答道:“大爺,老朽載的是去洛都趕考的書生,這時眼見時辰耽誤,大爺能否行個方便,讓老朽這船先過去了?”
那陰騖漢子嘿嘿一笑,道:“方便?若是誰都要行個方便,那我這差事也不用當了,總壇豈能放過我?”說完推開王老船家就要上船搜查。
秦玉婉見這勢頭,又哼一聲,回臉看楊宗志只是看著窗外,卻不說話動作,心中卻是篤定,暗道:九哥哥必不會坐視不理,讓這些惡人得逞。
那陰騖漢子推開老船家,一腳踏上舟子,卻見人影一閃,一個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仔細一看卻是個靈秀的小姑娘,一雙大眼睛,兩個大辮子垂在身後,一身花布緊身衣服襯的胸部鼓囊囊的。
陰騖漢子目中一亮,哈哈笑道:“王老頭,這就是你的女兒麼?多時沒見已經長得這般水靈了。”說完對著印荷哈哈笑起來。
印荷姑娘卻是一皺眉,道:“你……你不能上去,裡面的人你不要打擾。”
陰騖漢子聽得哦了一聲,笑嘻嘻的道:“為何我打擾不得?莫非你這個小丫頭也思春了,藏了個漢子在船艙裡面?”
印荷姑娘聽他言語粗魯,被他說的面色一紅,嘴上卻堅持道:“你就是不能上去,我們這裡沒有你們要找的東西?”
陰騖漢子嘿的一聲,沉下臉唬道:“你知道我們齊天派要找什麼人,什麼東西麼?”
印荷姑娘搖搖頭,卻是也不讓開,一臉堅持,那陰騖漢子道:“我們老掌門治病的藥給人偷了,說不得現在偷藥的人就躲在你們船上,若是放跑了他,你們誰擔待的起?”
印荷姑娘聽他說的嚴重,急道:“船上的公子是從南方來的,卻不是偷你們東西的人,你們不要去打擾他。”
陰騖漢子見印荷姑娘急的快哭了一般,嘿嘿一笑,道:“若我不上去搜查也可以,只是……只是麼。”說到這裡更是得意的笑起來。
印荷姑娘聽得心中一動,介面道:“只是什麼?”
陰騖漢子又嘿嘿一笑,才道:“只要小丫頭你好好的陪我一晚,伺候的六爺我舒服了,我就放過你們這個舟子,讓你們過去?”
印荷姑娘聽得面上通紅,心中厭惡不已,趕緊低下了頭,卻還是站在上船的地方不讓開,一旁的王老船家再也聽不下去了,搶一步,道:“六爺,小女還是沒有嫁人的黃花閨女,您便放過她吧。”
陰騖漢子道:“哼哼,放過她,她能跟了我武老六,那是她的福分,你們老王家有我撐腰,在這江南也可以抬起頭來,你這老頭子還有什麼不答應的?”
王老船家無論那武老六如何說就是搖頭不答應,印荷姑娘站在船尾,心中猶豫難過,轉頭看了一眼船艙的位置,只覺得自己心中萬事總是沒有如意的結果。
武老六再說幾句,已經漸漸不耐煩了起來,又喝道:“閃開,老子今日是舟子也要,人也要,再擋在這裡,莫怪老子翻臉動手。”說完伸出手徑直向身前的印荷姑娘抓去。
印荷只是一個船家女子,卻無武功,武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