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印荷說到這裡,輕輕抬起嬌麗的面頰,全是一派委屈惶恐之意,餘暉下,楊宗志皺著眉頭看的清清楚楚,忍不住心頭一疼,團身將她拉進自己的懷中,微微撫拍在她酥軟的背脊上,低頭一口咬住她茸茸的俏麗耳角,淺笑道:“不關你的事,你跟了我這麼些時日,我的習慣你早就一清二楚了,怎麼會不和我意,我是在想些別的事情罷了。”
印荷被他的大舌頭在耳角邊熱突突的舔了幾口,忍不住整幅小身子都酥軟了,嬌軀無力的斜靠在他胸前,旖旎無限的紅著臉道:“當真麼,嗯嗯……公子爺,不要在這裡,印荷陪你進去,給你……給你暖床。”
楊宗志聽的嘿嘿一笑,放過這嬌羞的小妮子,摟著她道:“好……”他說到這裡,不由得心思一動,想起自己在那山巔的尼姑庵中取了這丫頭的紅丸,其時……也一道得了靜兒的處子媚軀。嶽靜的臉皮薄,平素很少纏在他身邊,可不代表她對自己不依戀,不愛慕。楊宗志低頭笑道:“我們去叫上你嶽姐姐,像上次在棲霞庵中一樣,三個人暖床,好不好?”
印荷聽的又羞又臊,顫抖著小身子,將火熱的臉蛋擠進他的懷內,瑤鼻中唔的一聲,算是作答,這丫頭自從跟了楊宗志之後,做他的貼身侍婢,可全然沒有違拗過他的半點主意,哪怕這主意再讓她害羞,再讓她覺得無地自容,但為了公子爺時常掛在臉頰邊的壞壞笑容,她也俱都能忍住,遂了他的心願。
楊宗志想到便做,暗想義軍的事情總要等到明天再去頭疼,眼下可不能怠慢了佳人,自己不開心,掛著臉,最後苦了的總是她們,她們以自己為天,自己的一喜一怒,牽動著她們的喜怒哀樂。
他輕輕拉著印荷溫軟的小手兒,走到環繞的臥房中,卻是傻了眼,這裡有臥房十來間,有的燃了燈火,甚至還有小小的說話聲,而有的卻是門房緊閉,燈火湮滅,嶽靜住在其中哪一間,他可從未留意過。
印荷羞怯的抬起頭,瞥了他一眼,便知道他的躊躇,當下忍住心底裡又酥又麻的喜意,悄悄伸出一隻小手兒,向最左邊的一個臥房指了一指。楊宗志會意的點了點頭,轉頭看過去,那臥房燈火尚存,暖融融的透過紙窗照射出來,對映出紙窗內一個窈窕豐挺的媚軀。
他舉手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暗想看到這麼高挑豐麗的嬌軀,便該知道是嶽靜那丫頭的臥房,這些小丫頭們中,身材足夠高挑的,只有婷姨,淼兒和索紫兒這幾個丫頭,婷姨的嬌軀火熱,遠遠比這燭影誇張,而紫兒則清瘦的多了,小身子細細的,最後說到淼兒倒是和嶽靜身材差不多,都是細腰長腿的美人兒,可惜今夜回來之後,才聽說那淼兒昨夜累得緊,今天一整天都沒有下床來,一直睡到晚上。
楊宗志低頭呵呵一笑,拉著印荷走到那臥房門前,伸手咚咚咚的敲了幾下,過了一會,門內傳來一個溫婉的細膩嗓音,輕輕的問道:“是誰呀。”這嗓音柔細中帶有一些膩色,豈不正是嶽靜。
楊宗志笑道:“是我。”
裡面的嶽靜微微驚亂了一下,燭影在門房前越來越大,卻是站在門內,嬌聲道:“你……你,這麼晚了,有事麼?”
楊宗志稍稍一愣,暗想:“靜兒是明知故問不成?”嶽靜的臉皮薄,甚至從未在人前和他親暱過,上回棲霞庵中被他所乘,全是因為聽到喜訊,忘形之下,這會子卻是攔住門不給開啟了。
楊宗志笑道:“你把門開啟,我有話問你。”
嶽靜背靠著木門,顫著嗓音道:“有什麼話,不能明天再說麼,我……我要睡了。”
楊宗志和印荷互相對看一眼,俱都看到對方眼神中的驚奇,楊宗志也沒想到溫婉的嶽靜師姐會出聲拒絕自己,只得強笑道:“好靜兒,我和印荷都等在外面呢,你便忍心讓我們受著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