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印荷妹妹也等在外面,嶽靜倒是稍稍猶豫的將房門開啟了一道縫,湊過門縫看出來,見到那麗質的小丫頭果然乖暱的斜靠在他身旁,嶽靜將門縫開啟,站在門前道:“你們……你們有什麼事。”
楊宗志哈哈一笑,無賴的湊上去,抱起嶽靜修長的嫵媚嬌軀,回頭對印荷道:“把門關上。”印荷撲哧一聲,乖乖的返身閉好木門,紅著小臉跟上去,見到公子爺抱著嶽姐姐,徑自走到小床邊,嶽姐姐不依的在他懷中撲打起來,琉璃蘇的小裙子下,身子拼命掙扎。
印荷暗自一笑,暗想:“嶽姐姐她比我還怕羞的哩。”她雖然也不敢在人前和公子爺親暱,但是公子爺如果要輕薄她的話,她寵著愛著公子爺,是說什麼都不會掙扎的,只會任由他作壞,哪怕他將自己剝光了好幾回,最後也沒有要了自己,印荷也斷然無悔。
印荷扭著細細的腰肢走過去,抬頭見到公子爺想要將嶽姐姐抱著躺在床上,嶽靜卻是猛的在他肩頭咬了一口,楊宗志啊的一聲,頓時將她放開了,嶽靜縮著小身子躲在床鋪的裡面,紅著小臉嬌喘細細,蜷著細長的雙腿卻是將自己渾身上下都遮住了。
楊宗志蹙眉揉了揉自己的肩頭,嶽靜這一口雖然咬得並不太重,卻有些出其不意,如果過去,人家跟他說這溫婉的好像從不會生氣的嶽師姐,會像小時候無賴的自己一樣,放嘴咬人,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的,但是眼前,卻又事實俱在,楊宗志茫然的睜大了自己的眼睛,輕聲道:“靜兒……你怎的了?”
眼前的嶽靜彷彿害怕厭惡自己了,竟然躲得遠遠的,便是印荷也有些奇怪,湊上前來仔細的看了幾眼,嶽靜顫聲道:“你……你別過來。”
楊宗志苦著臉,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看嶽靜這情形,倒像是自己放嘴咬了她一口似地,便攏身坐在了秀床邊,嶽靜朝裡面躲了一躲,用厚厚的錦被遮住自己,看著楊宗志口中嘶嘶兩聲,彷彿被自己咬疼了,她頓時心痛的緊,但是想想那夜裡發生的事情,她又痛苦的蹙起柳眉,抽噎道:“你……你怎麼能作那樣的事情,你怎麼能那樣幹,靜兒……靜兒不許你再碰我。”
楊宗志回頭苦笑道:“我作甚麼了,讓你這麼厭惡的?”
嶽靜轉頭瞥了瞥一旁的印荷,訥訥的道:“有人在這裡,我……我不跟你說。”
楊宗志皺眉道:“有什麼不能說的,你便說說看。”到這會子,他卻是真的有點生氣了,今夜回來之時,本就是心情鬱郁,強自壓抑在心底裡不露出來,半夜卻又遇到這一遭,靜兒她真的是愛自己的麼,心甘情願的跟在自己身邊的麼,不然的話,她怎麼會如此厭惡自己。
嶽靜委屈的撇了撇自己的紅嫩小嘴,當然能聽出楊宗志口中微有不快,她猶豫良久,泣聲道:“壞傢伙,你還以為自己做的事情沒人知道的麼,我和淼兒……都看見了哩,她……她是你的姨娘啊,你怎麼能和她苟且,作下那種事呢,靜兒回來之後百般忍住臉子,幫你遮掩,你知道人家的辛苦麼?”
楊宗志恍然大悟,原來還是說婷姨的那件事情,自己真是氣糊塗了。轉念一想,這也難怪,淼兒會為了自己,輕易的放過這件事,只因為她性子孤僻,卻不是什麼循規蹈矩的人,而眼前的這位嶽師姐,則是天下間最最不會行差踏錯之人了,她怎麼能接受自己和婷姨之間兩情相悅,況且她跟在自己身邊時日還短,對各人的身份都還不太明瞭。
如此一想,楊宗志難免有些心灰意冷,他哼的一聲,站起來氣道:“我怎麼就不能和她在一起了,我和她在一起,又怎麼就叫苟且了?你們都說她是我姨娘,可她爹爹一直是我父王身邊的謀臣,份屬同輩,她與我從小便相識了,大我幾歲而已,他們一家都為我父王送了命,我照顧她關心她有什麼錯,你們叫她姨娘,可有想過人家願意不願意啊,你心裡痛苦,可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