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洛師姐,你……你別哭了,你再這樣,盤翠也忍不住要跟你一起難過,嚶……,那種人,他千萬不要踏上神玉山,否則的話,我盤翠便第一個放不過他,你這麼痴心的對他,他卻滿不在乎,勿怪師父總跟我們說,咱們鳳舞池的女子便不該嫁人,一心修武方是正道。”
見到自己這些話說出去後,洛素允半點也止不住婉轉嬌啼,禹盤翠訥訥的強笑道:“對了,今日不但那魏中廉來了,跟著他來的還有好幾個人,其中有一個便是你說的那樣笑嘻嘻沒個正經,哎……可惜,那人必然不是你要等得那個,他年紀一大把,又長得那麼猥瑣,不過沒料到,師父讓他闖關,去給小丫頭作練功的鼎爐,他卻是過了小丫頭那頭,洛師姐啊,你……你別再想著那個負心人了,不如我給你說說這死胖子的故事,解解悶吧。”
……
丁嬈嬈探出小手兒站在楊宗志和梵妙霓中間,也沒看清楚到底楊宗志用了什麼手段,竟然將師父逼退回來,靠坐在木凳上,梵妙霓一臉驚恐,震怒的大吼一聲,其餘的弟子們頓時圍到了她的四周。
玉瑩聞言道:“師姐,你……你說什麼?”
梵妙霓目不轉睛的瞪著楊宗志,牙關咬得吱吱作響,恨聲道:“臭小子,你方才封擋我的那一招,是誰教給你的。”
楊宗志的眉頭皺起來,梵妙霓又呵斥道:“你一定是王妥那個死老鬼的後人,對不對,只有陰葵派的那些鼠輩們,才會用你這種不要命的打法,拼著自己真氣倒湧,也要破掉我們鳳舞池的觀音玉指。”
丁嬈嬈聽得恍然一悟,暗暗回想起對招的那一刻,楊宗志的確是用手在他自己的胸口上猛拍一記,嘴裡吐出好幾口鮮血,這才搶攻師父的歸來大穴,其餘的弟子們此刻都圍在了梵妙霓的身後,只有丁嬈嬈一個人突兀的站在兩人的中間,退也不是,進又不敢。
霧濛濛的燈火下,楊宗志陰惻惻的笑道:“你果然瞧出來了……”
玉瑩抬頭激怒道:“你真是陰葵派的妖人,來呀,把他給我拿下了。”弟子們一個個點頭應是,嬌滴滴的站立起來,便要對楊宗志出手,丁嬈嬈惶遽的伸手攔在中間,急得粉臉清淚盈盈。
一個師姐嬌叱道:“納命來吧。”丁嬈嬈下意識伸手架住她,拼命的對她搖頭,那師姐轉頭怒道:“小丫頭,你作甚麼……”一句話還未說完,卻是暈頭暈腦的倒在了丁嬈嬈的手臂上。
玉瑩驚道:“小丫頭,你……竟敢對你邰師姐出手?”
丁嬈嬈死命的擺手道:“我沒有……我沒有……”小臉急得煞白,卻見到那些師姐妹們一個接著一個的栽倒在面前,梵妙霓震怒的抬起身子,卻也覺得天旋地轉,四肢發沉,轉頭看了看扶在背後的玉瑩,見到玉瑩眼眸中泛起了一片古怪的赤紅之色,梵妙霓的心底一沉,回頭指著丁嬈嬈,輕叫道:“小丫頭,你……你……”
丁嬈嬈的小嘴裡兀自默唸:“我沒有……我沒有……”回頭絕望的瞥著楊宗志,小身子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梵妙霓看得一片震驚,默默探查體內,發現自己的真氣居然逃得無影無蹤,腦子裡迷迷糊糊的,便連抬起手指頭,都極為困難。
她勉力的抬起一絲額頭,朝楊宗志震怒的看過去,啞聲嬌叱道:“一定是你……是你這陰葵賊子對我們暗下殺手!”
楊宗志緊緊的閉住雙眸,身子向前晃了一晃,頭腦中一時分不清東南西北,見到鳳舞池中人一個個無力的癱軟下來,他不禁也是大吃一驚,如同梵妙霓一樣吸氣內查,這一查不打緊,幾乎也一樣栽倒下去。
他強自束著一口氣不敢鬆懈,對梵妙霓驚恐的質問聲充耳不聞,心下一團亂麻:“怎麼回事?為何我們會中了人家暗算?”
神玉山孤零零的矗立在離岸數百里的島礁之上,山上除了鳳舞池門派,便